第89章 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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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題。人各有志，人人皆具自行判斷之能力，且均已成年，理當擁有屬於自己之行事規範。他亦未曾奢望能夠勸服對方，倘若蝙蝠俠如此輕易便可被說動，那麼整個 dc 宇宙豈會生出如此諸多事端！

聽到答案，蝙蝠俠陷入了沉思。他很想告訴新盟友殺人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他們只是超級英雄，沒有執法權，應該將罪犯交給法庭裁決

“這就是我們本週的成果！”

在首屆都市正義聯盟會議上，參與者包括法神、蝙蝠俠，還有團隊寵兒貓女和幕後智囊阿爾弗雷德。貓女自信滿滿地將一份關於哥譚市勢力分佈的報告扔在了會議桌上。

她從未想過，自己竟有朝一日能參與並制定這樣的重要事務。直接劃定哥譚所有黑幫勢力範圍，別說貓女，連蝙蝠俠之前也沒想過。布魯斯的道德準則和實力都不允許他這麼做。

目前，已收編的十八個幫派頭目，個個都能擔綱一部獨立電影的主角，蝙蝠俠憑實力估計至少得與他們纏鬥一小時才能勝出。即便蝙蝠俠願意放下信念接手這棘手的活，他也無法做到盡善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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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譚市這一週的犯罪率下降了93，昨晚甚至出現了長達四個小時的無犯罪時段。目前看來，除了小丑的紅頭罩幫仍不穩定外，其他十八個幫派都承諾會遵循我們設定的規則行事。”阿爾弗雷德管家無視布魯斯陰鬱的臉色，直截了當地彙報。

蝙蝠俠坐在座位上，臉色陰沉如水。無論從成果還是市民反響看，聯盟的初次行動大獲成功。市民滿意，犯罪率降低，連外來遊客都反映哥譚變得更安全更美麗了。由於勢力範圍劃定，黑幫間的衝突也減少了，雖然偶爾仍有槍戰，但比起過去大白天街頭對峙的混亂景象，已是天壤之別。

當然，那些不聽話的全被法神一咒語定住，丟給了敵對幫派。超級英雄雖不能隨意殺戮，但剝奪行動權並無不妥。至於被敵人抓住的後果，只能怪自己平時樹敵太多。如果沒仇人，不就能安然無恙了嗎？

然而，明明是皆大歡喜的局面，蝙蝠俠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他感覺像是成了哥譚陰影下的幕後操縱者，從曾今的英雄變成了惡龍？

“現在只剩一個問題，關於小丑的紅頭罩幫。”李清遠無視蝙蝠俠的微妙情緒，直接進入主題。

每個英雄最終都會變成他所對抗的惡龍，他只是加速了這個過程而已！

“小丑！怎麼了？”聽到法神提及宿敵，蝙蝠俠立刻拋開雜念，關切地問。

“目前看來，小丑的幫會是哥譚最大的威脅。其他幫派短期內不敢輕舉妄動，但小丑可不好說。”法神閣下義正言辭地說。上次他就覺得小丑女很有魅力，礙於任務無法下手，現在有了正當機會，怎能放過。

他提議對付小丑，完全是為了哥譚的和平與繁榮，絕對沒有其他企圖！

“你打算如何對付小丑？”蝙蝠俠皺眉問。

“在我看來，直接解決最簡單，小丑的個性你也清楚，勸說無用。而且憑他的能力，就算關起來也只是浪費資源。”法神閣下說著，瞥了蝙蝠俠一眼，眼神中滿是無奈。阿卡姆瘋人院人才濟濟，裡面的反派都是蝙蝠俠抓進去的，真不知他養那麼多反派有何用！

“他現在還沒做出什麼壞事，殺人總是不好的！”蝙蝠俠聲音低了三分，語氣微弱。從感情上，布魯斯不希望小丑出事，畢竟兩人多年的對手情誼讓他們互相敬重，誰都不忍心下手。

但從理智角度，小丑是個危險的變數。在當前局勢下除掉小丑，哥譚就可宣告和平了！

“沒事，殺人之事不用你動手，交給我就行！”法神閣下表示他已迫不及待，急需消滅小丑以祭天。

當然，在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