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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瞭解他——不瞭解他的過去,他的性格,他的意圖。
只知道他是個……
凱文迪爾。
只聽費德里科繼續澹定發聲:
“而我猜這正是您來此找我的原因——我堂兄不服現狀,利用自己統治多年的不正當優勢,無賴地把自己和翡翠城綁在一塊兒,逼得您投鼠忌器?”
“你們一個個足不出戶的,卻對外面的事很瞭解嘛。”泰爾斯嗤聲道。
“殿下誤會了,我並無此等先知異能,也無詹恩滲透上下的手段,”費德里科目光恍忽,“我只是……太瞭解他了。”
“哦?”
費德里科點點頭,望向虛空:
“小時候,我和他帶著年幼的希來玩耍,詹恩不慎失手,打碎了‘巫後’留下的古董花瓶——據說那上面的神秘銘文事關家族的命運,重要非凡,因此倫斯特伯父非常看重。”
泰爾斯表情一動。
他好像,聽希來說過這個故事?
“被問責時,詹恩沉默了好久,最終站出來承認過錯,但在那之前,他所作所為裝模作樣,卻給所有人營造出了一種氣氛:‘拉菲斯特之瓶’不是他打破的,只是他作為公爵之子,必須在此時此刻站出來,代人受過,為兄弟姐妹們擔此罪責,遮風擋雨。”
費德里科嗤聲一笑,不以為然。
“倫斯特伯父給了他小懲,此事最終不了了之,但在場的所有人都誇詹恩有器量,有擔當,是公爵之選,同時用古怪的眼神瞥向我——我們那時都還年少,但你知道我當時站在他下首,心有不忿卻無力辯白時,是什麼樣的感受嗎?”
他深吸一口氣:
“至於我父親……但凡兄長作出了決定,他就不會再置喙或深究,但那天,父親那天看我的眼神……”
泰爾斯不由皺眉:“活在你們家,真的不累嗎?”
費德里科回過神來。
“是啊,凱文迪爾家曾經枝繁葉茂,近支親屬裡,跟我和詹恩同齡,有資格一起上學玩耍的堂兄弟姐妹們至少有半打。我們曾無數次走過先祖巖,期待著有朝一日立下功業,將自己的名字銘刻其上。”
費德里科搖搖頭,幽幽道:
“但到了最後,大部分人都遵循傳統,改姓離家,而在關鍵時刻,真正敢留下來輔左鳶尾花,或者說,真正敢以凱文迪爾的身份,站出來對詹恩的謊言和統治說不的……”
費德里科沒有說下去,只是冷哼一聲,目光銳利。
“由此可見,殿下,詹恩雖然從小體弱,訓練課程樣樣不通,但正因如此,他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玩弄心眼和勾心鬥角上,”費德里科的話裡帶著入骨的恨意,“哪怕面對無可挽回的損失,他也必要咬著牙,在必敗的局面裡不擇手段搶撈利益,扳回一局。”
“就像那個花瓶,就像這次……”
費德里科眯起眼睛:
“他既然肯低頭俯首,將城主之位交給您,就必然留有更加凌厲,難以招架的後手。”
泰爾斯默默注視著他。
費德里科深吸一口氣,回到當下,重新變得現實而認真:
“那我猜,您來見我也不為別的,只是為了做個姿態給詹恩看,警告他你其實有別的選擇,並企圖逼他讓步就範。”
費德里科適時露出笑容:
“因為在您心裡,他,詹恩·凱文迪爾依舊是解決翡翠城問題的不二人選。”
泰爾斯聞言蹙眉。
“也許我的話太多了,”費德里科的笑容慢慢消失,他微微欠身,“因為您現在覺得我過於敏銳了,心中的不快進一步上升。”
“當然不會,”對方的眼神讓泰爾斯頗為不適,“須知黑先知還能讀心呢,我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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