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鍵的正題,費德里科表情一變,肅顏正色。
“我知道殿下懷疑什麼。”
他略一思索,便放下茶杯,直視泰爾斯:
“乍看之下,公爵之位本就是他囊中之物,我親愛的堂兄確實沒有這麼做的必要。”
可費德話鋒一轉:
“但難道我父親不知道這一點嗎?反正若公爵亡故,位子也將由他的侄子繼承,那他弒殺兄長又有什麼必要?若真要奪位,為何不把詹恩也一併幹掉?”
“也許,也許他試過,”泰爾斯眯起眼睛,說出的話卻不太友好,“只是沒有成功?”
“請相信我,殿下,或者您也可遣人向昔日老人打聽:以索納·凱文迪爾子爵雷厲風行的手段和性格,如果他真這麼試過,哪怕只是想過,”費德里科面上不以為忤,但說出的話卻不容置疑,“那今天就沒有詹恩了。”
泰爾斯聞言一凜。
“更何況我父親與倫斯特伯父身為同胞兄弟,多年來彼此扶持,同甘共苦,縱有不合也絕無猜忌,他為了家族兢兢業業嘔心瀝血,從無僭越奪位的野心,這樣一個人,有什麼必要一夕變臉,於兄長健在統治穩固,詹恩還是第一繼承人的時候,就不顧一切痛下殺手,弒兄奪位?”
費德里科仔細觀察著泰爾斯的表情:
“相比之下,詹恩用手中權力編造出來,強迫世人相信的這層所謂陰謀奪位的‘真相’,豈非更惹人懷疑?”
泰爾斯聞言哼聲。
也不是沒有道理。
但他只是微微一笑,喝了一口茶。
“也許吧,也許索納子爵生前對兄長忠心耿耿,並非權慾薰心之徒,但不巧,我就見證過因忠誠而生的背叛——不止一次。”
泰爾斯直直望向費德里科的雙眼,試圖從中找到一絲不尋常的漣漪:
“比如說,彼時的倫斯特公爵老邁昏聵,聽信讒言,一意孤行地倒向商團新貴,授權支援他們發展壯大,從而忽視了土地貴族,舊日封臣,甚至忽視了屬於凱文迪爾的權威……”
不出所料,費德里科皺起了眉頭。
“以至於忠於家族的索納子爵痛心疾首,決心為舊日法理發聲張目,為家族親兄振聾發聵,於是下定決心,訴諸雷霆凌厲,走上不歸之路?”
泰爾斯的聲音帶著蠱惑的意味:
“而在事成之後,家族統治回到正軌,子爵大人自己心願已了再無牽掛,甘願承擔責任,坦蕩撒手離去?”
整個房間安靜很久。
而泰爾斯一動不動地注視著費德里科。
“若殿下真是如此相信,又或者說,您真是如此懷疑的,”果不其然,費德里科的回話依舊冷靜,可字裡行間帶著難以忽視的寒意,“那您為何不直接去敲開對面的門,請詹恩·凱文迪爾重新登上城主之位,人人滿意,皆大歡喜?”
“你誤會了,”泰爾斯笑了,“我懷疑的可不是這個,或者說,不只是這個。”
“殿下?”
泰爾斯停頓了一會兒。
“我懷疑的是,費德,你是真的打心底相信‘詹恩乃罪魁禍首’,抑或是……”
他眼神凌厲:
“為了復仇、權位乃至榮譽,甚至是為了支援自己活下去的目標和動力——你告訴自己,必須這麼相信?”
費德里科緊皺眉頭。
“恕我駑鈍,未能體會殿下語中真意。”
泰爾斯向後仰靠,審視對方:
“我的人在查探過後告訴我,血色之年以前,王國流行過傷寒瘟疫,翡翠城也不例外,而年少的詹恩身體虛弱,險些喪命,所以倫斯特公爵才把他送往東陸,名為遊學,實為求醫問藥。”
王子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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