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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舉手道:“我不會感冒的,從小到大我生病的次數屈指可數,身體比牛還健康。”
顧流初抬眸看了他一眼:“喝掉。”
季醇哪敢不從:“好、好的吧。”
他喝了一口,苦得要命,表情都皺了起來。
顧流初起身去拿什麼東西。
季醇一扭頭在料理臺“譁”地倒掉,然後在顧流初回頭看過來時,裝作全都已經喝完了,苦著臉拿著杯子去廚房:“我喝完了,把杯子洗一下。”
顧流初坐回椅子上,手裡拿著他們結婚時的那張協議。
季醇洗完杯子,關掉水龍頭。
顧流初忽然開口:“三年前,我發生了一場事故,我原本有先天性心臟病,這場事故之後,病情更嚴重了一些。”
季醇回過頭來,張大嘴巴,“啊”了一聲。
顧流初斜睨他一眼:“啊什麼啊,你不是翻過我的保險箱嗎?”
季醇嚇了一跳。
居然被發現了,難道今晚是要因為這件事情教訓自己?
不是發現自己往他胸上弄膠水就好,季醇鬆了口氣,同時又提心吊膽地繼續等顧流初的下文。
顧流初繼續道:“具體是什麼事故我就不詳細說了,總之之後我便開始失眠,睡不著的情況持續了快三年。”
季醇合攏的嘴巴再次緩緩張開。
這得有多痛苦?
他平時一晚上沒睡好,第二天便像渾身被車輪碾過一樣,感覺快要死掉了。
而且他這個正常人睡不好都會心率加快,金主爸爸本來就有心臟病。
這對金主爸爸而言無異於是被放在了懸吊起來的鋼絲上,不知什麼時候會掉下萬丈懸崖。
怪不得初次見面的時候金主爸爸臉色很不好,簡直白到了一種病態的程度,最近看起來已經健康很多了。
他的心都被吊了起來,繼續聽顧流初說。
“前段時間我的情況已經到了非常糟糕的地步,已經開始考慮要不要退出公司,去國外住院,但就在這個時候,我在酒吧遇見了你。”顧流初視線與季醇的對上。
“那天我撞到你身上,你應該還記得。”
“我沒有暈過去,我是睡
著了。”
他如今已經徹底相信季醇的真心,相信季醇不會將他的病情說出去。
說出來奇怪,這還是顧流初人生中頭一回對別人交代自己的弱點,宛如頭狼對另一隻小動物露出自己脆弱的腹部。
季醇更加震驚:“為什麼?”
“這要問你。”顧流初意味深長。
還沒等季醇反應過來,顧流初又道:“所以,你現在應該知道我要和你簽訂這一紙協議的目的了,僅僅是為了治療失眠。”
“僅僅”兩個字顧流初咬得極重。
但季醇並未留意。
他說呢,怎麼每次一到床上金主爸爸抱住了他,便瞬間睡得昏死過去。
難道他真的是什麼安眠藥成精?
“今天與你說這些,你需要聽好。”
顧流初平日裡說話不是冷嘲熱諷便是挖苦譏笑,別人心情與他何干,然而此時卻字字斟酌,試圖將對少年的傷害降到最低。
但無論怎麼斟酌,該說的話必須得講清楚,否則無法讓季醇的這股變態的愛戀消退。
長痛不如短痛。
於是他索性直白地說出了口。
“那天需要和你擁抱,是因為心臟會好受一點,我……”顧流初頓了頓,咬牙道:“不會喜歡上你。”
說完他便有點惱羞成怒,活了二十三年這個詞彙從沒從他嘴裡出現過,以至於此時即便是拒絕,也有點拗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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