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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時節,慰稼穡艱辛,灌溉匆忙。瞰塍疇、顆粒待歸倉。平添喜洋洋。林屋睡沉,萁爨飄香。醉夢裡、夷平過去,崛起希望。臘鼓催花暖。籠輕紗、一枝清麗,蕭疏庭院。罌缶虯柯晶瑩骨,怎鬥冰鋒雪翦?曾記得、六橋遊倦。客裡黃昏愁似織,驀相逢、直訝華年換。
這詞何人所作,筆者難以考證。卻與趙弘此時此刻心境相同,且作本回書的題記。
話說趙弘戀戀不捨,別了婉姑折回汝南。一路上想起與婉姑相處的情景,常拿出婉姑給他留下的銀釵,一邊把玩,一邊思念;一會呼著婉姑的名字,一會回頭望望,希望婉姑突然追來,出現在眼前。他思念萬分,情不能禁,越思念越感寂寞,越寂寞越是思念。睡夢中常見婉咕倩影,或執手溫柔,或追逐嬉戲,真是:情絲萬縷連心結,相愛無期夢相依。
這趙弘雖兒女情長,但也不因情所困。幾天下來也就不象剛下山時那樣相思若渴。慢慢地把對婉姑的眷戀藏入心底。他振興精神,朝行夜宿,一路上觀山玩水向汝南奔來。
汝南一帶這年頭雖民生艱苦,但比起冀中來要好。土地沒有被豪強全部掠奪,百姓手頭有些許田土,不至於背井離鄉,餓死路邊。他一路走來,當打聽到離張家坳只兩天路程時,心中欣慰,便快了腳步。
張家坳在汝南縣城以西,離汝南縣三十餘里。因這一帶崇山峻嶺,地處僻靜,也無官道驛站,只一條人行馬道蜿蜒于山間河畔。有一條河名玉溪,溪水碧流潺潺,美石奇形,常見魚嬉水中,流向遠方。兩岸青藤翠木,蒙絡其間,幽靜雅緻。黃昏下,夕陽西下,晚霞滿天,霞光中一個英俊黃衫青年正一路風塵僕僕。他有點口渴,便走到溪邊,腳踏水石,用手掬著溪水,喝了幾口,感到清涼可口。他對著溪水照照面容,又捧水洗了個臉,理理頭巾,回到岸上,沿路步履驕健,精神抖擻,向張家坳趕來。在他充滿青春英氣的眉宇間,隱著幾分仇恨和思戀。他轉過一段崎嶇的山路,佇立山頭,翹首東望,見不遠處有一座村子,隱現於翠竹蒼松之中,夕陽下炊煙裊裊,歸雀啁啾,環境十分幽雅。心道:謝天謝地總算到了,心裡一陣激動。
這青年正是趙弘,他一路趕來,此時他熱汗淋漓,用手將額頭汗水抹去,整整衣冠,奔向前面村莊。
這村子不很大,約十餘戶人家,前後皆群山相峙;村前一條小河蜿蜒向東,這條溪水潺潺從村前穿過,水流更為清洌,河上一木架拱橋,橋兩邊各有四根雕著盤龍的柱子,中間護欄也刻了各種飛禽走魯的圖案,甚為精緻。橋拱正中嵌著一字扁上出“太平橋”。趙弘跨過橋頭,遇見一挑水的老翁,老翁年約六旬,鬚髮斑白,但精神閃灼,步履驕健,目光炯炯,一看便知是練過功夫的人。
趙弘不敢魯莽,忙立於路邊,向老翁施禮請安。爾後才和聲悅氣問道:“老大爺請了,請問這是張家坳麼?”老翁見趙弘彬彬有禮,忙答道:“正是!小兄弟要找何人?”趙弘喜道:“在下特來拜見張大俠張曼成。他家住哪?請老人家指點!”老翁一聽以手撫須大笑道:“什麼大俠、小俠的,他是我的堂侄,就住在東頭那棵古槐之下”。說罷以手一指,趙弘順著他所指方向望去,只見一株大槐樹在夕陽下昂首挺拔,繁密的綠葉上鍍上一層金色的霞光。趙弘忙去接老人的水擔道:“大爺,讓在下為您挑挑吧”。老者搖搖手笑道:“多謝了!小老頭這百十來斤的擔子,不必勞煩客人了!”說罷大步流星走了。趙弘向古槐走去,因就要見到師傅,不免有些緊張,腳步反而放慢許多。
他來到古槐之下,見有一庭院,雖非高樓大廈,雕樑畫棟,但也是青牆青瓦,院落不小。庭前一個門樓,用花崗岩石建成,上嵌一扁,書四個大字“崇武尚德”,字跡蒼勁,看來出自名家手筆。
趙弘正遲疑之季,院裡走出一青衣小童,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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