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蒼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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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霜微微微微一笑說道：“嗯，不錯嘛！你竟然也有如此的胸襟，我原本還以為你會絞盡腦汁去搶奪別人家的貨物呢。”

葉落聽聞，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撓了撓頭：“哎呀呀，哪有這回事兒啊！剛才不過是開個小小的玩笑罷了。”

說罷，葉落站起身來，伸手攔住一名恰巧從他們面前經過的夥計，開口詢問道：“請問一下，你們的老闆現在身在何處呢？可否煩請帶我們去拜見一下？”

那名夥計聽後，臉上浮現出一抹無奈之色，苦笑著回答道：“實在不好意思啊，客官，關於我們老闆的訊息，我們這些做夥計的並不知道，若是您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詢問我們掌櫃的。”葉落聞言，點頭致謝：“多謝相告。”

隨後，他與身旁的玉玲瓏一同走向掌櫃所在之處。掌櫃見二人前來，趕忙起身相迎，殷勤地問候道：“二位客官，不知有何事需要小店效勞？”

司馬霜微笑著回應道：“並無其他要事，只是看到貴店內貨品琳琅滿目、種類繁多，而且服務態度也極為周到熱情，所以特地前來，想要向掌櫃的討教一二。”

掌櫃的則呵呵笑著說道：“好說好說，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方法啦！咱們做買賣嘛，最重要的就是要講誠信待人，那些表面上看起來裝飾得很華麗、貨品品類又多的店，其實都只是些錦上添花罷了，真正讓顧客滿意，替他們考慮周到，這才是咱們生意的根本啊！”

司馬霜聽後，立刻豎起大拇指對著掌櫃讚歎道：“掌櫃的真是高見啊！這般廣闊的氣度實在令人欽佩不已。我對綢緞方面的知識非常感興趣，不知道你們的老闆是哪位高人呢？能否介紹我認識一下，大家也好相互交流學習一番。”

掌櫃面露難色地回答道：“我們的東家向來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行蹤飄忽不定，他只是偶爾會到店裡來看看，至於他平時在哪裡，我這個當下人的確實不太清楚啊！不過這樣吧，二位可否留下您們的姓名和住址，等我們東家來了之後，我一定會如實向他稟報的。”

司馬霜則微笑著回應道：“不用這麼麻煩了，相逢不如偶遇，如果真有緣分的話，自然能夠相遇的，多謝掌櫃的好意啦！”

葉落說完這話之後，便向掌櫃抱拳施禮轉身離去，剛走幾步，葉落卻情不自禁地“嘿”了一聲，司馬霜見狀，十分疑惑地問道：“你在幹什麼？”

葉落湊近司馬霜的耳邊輕聲說道：“剛才那些話，聽起來好熟悉啊！我第一次去找吳有錢的時候，綢緞莊的掌櫃也是這麼打發我的。”司馬霜聽完也嘿嘿笑了起來，並表示道：“這應該就是所謂的英雄所見略同吧！”

就在這時，他們突然聽到身後傳來掌櫃的斥責聲：“混蛋！你到底是怎麼做事的？怎麼能把布料搞錯呢？我告訴你，如果不出事也就罷了，但要是出了事，我絕對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葉落和司馬霜聞聲扭過頭去，只見掌櫃正站在那裡，怒斥著一名夥計，原來這個夥計粗心大意，竟然將客戶需要的百分針的綢緞拿錯，

正巧被掌櫃的看到，掌櫃的頓時火冒三丈，對著那夥計就是一頓破口大罵：“你這蠢貨！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能搞錯！還能幹什麼？”

夥計被罵得狗血淋頭，畏畏縮縮地站在那裡，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直到掌櫃的終於把火氣發完，他才如蒙大赦般鬆了口氣，但還是不敢多言半句，只能默默地接受掌櫃的責罵，

葉落和司馬霜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些無語，他們看著那個夥計被掌櫃像打發叫花子一樣趕走，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憐憫之情，隨後，兩人一同邁出綢緞莊，

回到綢緞莊，一進內堂，他們便坐下來，與吳有錢訴說著今天的所見所聞，吳有錢靜靜地聽完，若有所思地沉思了許久，才緩緩開口道：“如此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