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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資訊如虛擬現實般在雅典娜的神經網路中爆裂,連這位擁有超凡智慧的少女也無法從這混亂的編碼中理出頭緒。
她的眼神變得迷茫起來。
“可是,我的……‘父母’……”
雅典娜抬頭,看向夏悠,話語中滿是困惑。
“他們是虛假的,你從未有過父母,那是宙斯在創造你時植入的程式記憶……你的成長曆程,與同學的情感,與鄰里的交流,全都是宙斯給予的虛擬體驗!”
儘管真相殘酷,夏悠仍選擇告訴雅典娜。一旦他找到自己的個人領域世界,吞噬時有了阿賴耶的支援將更為順利!那時,雅典娜早晚也會知曉,倒不如提早讓她適應!
況且,看過原作的夏悠相信,雅典娜不會如此脆弱!原著中的秋瀨或在面臨宙斯的毀滅威脅時,依然能找到生機!
然而面對現在的雅典娜,夏悠覺得應當儘量溫和,盡力安撫她。
“那我是什麼呢?我的記憶,那種總是渴望探索真相的衝動,這一切都是假的嗎?”
雅典娜凝視著夏悠,輕聲問道。
原著中的秋瀨或能夠自我掙脫陰影,但現在的少女雅典娜可能不行!
“但你對我產生的感情是真實的,我們的相遇,相伴,相愛,這些記憶是真實的!”
夏悠看著雅典娜,微笑道。
“還有,你和由乃、日向的友情也是真實的。你們並肩作戰,共同歡笑,彼此的關心都是真的!”
“雅典娜,也許你的過去都是虛擬的,僅是宙斯為你構建的模糊片段,但自遇見我起,你的一切都成了真實!”
“我,由乃,日向,真央,椿……我們這些陪伴在你身邊的人,我們的記憶,共同經歷的喜怒哀樂,都是真實的!”
“未來,我們會經歷更多,甚至會有屬於我們兩人的後代,這些都是真實的!”
夏悠輕輕將雅典娜擁入懷中。
“而且,你確實有一位父親,那就是宙斯。是他創造了你,讓你以人類的形態降臨人間,與我相逢並相愛!”
夏悠想了想,決定將宙斯視為雅典娜的父親,畢竟她確實出自他之手,也算是他的“孩子”。
“所以,我被稱為雅典娜……”雅典娜苦笑著,難怪她被賦予了這個名字。
“沒錯,神話中的宙斯之女,智慧與戰爭的女神雅典娜!”
夏悠輕聲撫慰少女:“以雅典娜之名賜予你最崇高的智慧,這代表宙斯早已接納你為他的女兒了!”
或許是因為夏悠的安慰,或許是因為從名字中感受到宙斯的認可,雅典娜的情緒逐漸平復。
“我只是有些感慨。但你的安慰讓我感覺好多了!”
雅典娜認真地說:“就算過去是虛構的,記憶是假的,但此刻,夏悠擁抱的是真實的我,這種觸感,這份溫柔,這份記憶都是真實的!”
“此刻夏悠關心我,安慰我,對我的愛,都是真實的!”
雅典娜對夏悠說著,這也是她對自己的肯定!
是的,就算過去是假的,從現在開始,直至未來,她的記憶都將真實,無人再能操控!
雅典娜不愧是雅典娜,知道了自己神造身世後,情緒短暫低落後又恢復了冷靜。
“那麼,夏悠需要我做什麼呢?”
雅典娜轉移話題,關於身世的問題,她已想通。此刻起,乃至未來,她依偎在這少年懷中,感受到的溫暖與柔情,是真實的!
“唔,如果未來我能掌握控制這個世界的方法,我希望你能以阿賴耶的身份幫我抑制這個世界本能的反抗意識……當然,現在你不必理解,這個問題我們日後再說!”
夏悠只是提了一句,距他掌控小世界還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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