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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上詢問了周寺卿,與郡主和沈少將軍朝夕相處三月有餘,可知這兩人是何關係?
周寺卿聽見這個問題已經明白聖上用心,其實並沒有將對郡主和沈少將軍關係的猜測說出來,知道那個猜測會要了郡主的性命。
但聖上如此拷問,那些擺明了的實情卻不得不說,如果他不說,聖上換個人問,周寺卿便會背上欺君之罪。
天子盤問了周寺卿和親一路上的經過,對答案非常滿意。或許聖上也疑問過,沈少將軍明知沈府會被查抄,既然蓄謀已久,為何不將玉佩收起?
但籌碼這種東西本就是一場賭,只要有可能贏,試試又不虧,反正郡主早已是棄子了。
姜稚衣在一聲聲急喘裡感覺到五臟六腑都在抽痛,像快死過去,可湧入喉嚨底的腥冷空氣卻提醒她,她還活著。
被天子召請入宮,看到那枚玉佩的時候,其實她心裡在笑天子抓錯了人。
原來沈元策早就有意中人,將這麼一枚玉佩藏在那樣的地方,應當是他很珍重的人吧。
和親一路上,那些讓她感到異樣的瞬間,果然都是她自作多情的錯覺。
她不知道這枚衣字佩屬於誰,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 舅父過世以後,如果說她麻木的心臟還有哪個角落是鮮活的,那可能就是藏著對天子恨意的地方。
如今落到天子手裡,知道天子抓錯了人,她居然在想,不如將錯就錯好了。
她非要伸冤,豈不可能抓到這枚玉佩真正的主人?
其實沈元策既然起兵,連對從前視若生母、與他感情甚篤的沈夫人都不在意,或許誰都不會再成為掣肘他的人質。
但至少他在意玉佩的主人會比在意她多吧,她便當個“替罪羊”,還他當初救命之恩。
這世間反正也沒什麼她留戀的東西了,從被鍾氏所害,到被送去和親,再到舅父病逝,最後被俘虜,她已經很累很累了。
她什麼都不想管了,如果有生之年的最後一眼可以看到沈元策兵臨城下,將天子誅殺,那也是個不錯的結局。
她以為,那是個不錯的結局。
可當她抱著必死之志走上那座城樓,看見的卻是沈元策在城下為她繳械棄馬,被萬箭穿心。
或者說,她不該再叫他沈元策,而是——元策。
天子在城樓之上與玄策軍談判,承諾降者不殺,除了元策必死的結局以外,玄策大軍活了下來。
畢竟殺降不仁,天子需要名聲,也需要為大燁邊關留下戰力。
李答風也活了下來,得以將真相送到她手中。
二十年前,見微天師夜觀星象,預言當年將有雙生妖星臨世,來日恐動搖國統,危及皇權,那一年,從京畿到邊地,所有出生的雙生子都被先帝下令秘密處死。
沈家原夫人在那年誕下的不是獨子,而是一對長相一模一樣的雙生子。
為了躲避禍患,這對孿生兄弟當中的弟弟被秘密送去邊關,自小在河西長大,在暗無天日的地方接受殘酷的訓練,活得就像哥哥的影子一樣。
真正的沈元策已經死在興武十一年的熱夏,興武十一年冬從河西凱旋的人,不是沈元策,而是元策。
與她在和親路上朝夕相處,相伴三月的人,也是元策。
那些所有讓她覺得割裂的瞬間,不是因為沈元策變了,而是因為他們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為了扮演兄長,那個少年將身上所有陳舊的傷疤全都新剜了一遍,也去掉了胎記。
他淋一場暴雨也安然無恙,是因為他十歲便入玄策軍,是玄策軍中最精銳的斥候,荊天棘地,無所不達,日曬風吹雨打雪淋,對他來說都是家常便飯。
他在她面前吃牛肉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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