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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陽……
“少君,來信了。”疾步行來的血衣甲士放下信箋,緩步後退。
堂內,座下李信,李由,胡亥,以及居於胡亥側後的毒牙四人無一不將目光移向蒙毅。
展開紙張,一個個字跡映入眼簾,蒙毅的眼中再沒有了以往所表現出的一絲絲謙遜與溫和,揮手之際紙張飄落,坐下幾人聚焦於紙張之上。“他回來了!”蒙毅抬頭,一張面具半遮面容,面具上淡淡的書卷紋路組成地支脈絡,一支筆,貫穿江河,安定天下。“所以這咸陽……也是時候變天了。”
紙張之上,寥寥數字。‘桑海,澈殿下行於駕前。’
坐下三人不一而足。李信心念一動,卻又霎時間定一下。他只是個將帥,等著洗去‘罪名’的將帥,僅此而已。
李由藏在袖中的手緊握,從蒙恬口中旁側敲擊打聽來的些微訊息,由拼湊過後所得的資訊是對的!然而能否入那局中?李由看著蒙毅手中面具,眸中隱現狂熱。且看到時拼盡全力!
胡亥看著臺上不再掩飾自身氣度的蒙毅,又望了一眼那片紙張上的寥寥數字,就彷彿看到了當年悠然離開咸陽宮的孩童已然長大!步步歸來,緩步前行……卻如若攜天傾之勢,驟然而至!胡亥眸中神色已然暗淡。
“羅網中的佈置全都撤了,”蒙毅臉上冷笑連連,“雖然趙高在一統六國前後的表現差別甚大,但他是個聰明人。”
“趙府令令我前來帶句話。”被兩名血衣甲士押送著到躺下的龍修未曾將絲毫注意力放在胡亥身上,“若始皇陛下一如此般,那麼趙府令便永遠是始皇陛下手上牽著的一條狗!羅網,則是陛下一點示意,便想拔便能拔掉的尖牙。”
“那也替我帶句話予他。”蒙毅將面具收入懷中,“牙齒不夠尖銳,爪子不夠鋒利的狗,是沒有絲毫用處的。”
“是。”蒙毅抬手,龍修退下。
“既然他回來了,那麼國尉想必也應該出山了。”
“在我手下修習了兩年的弟子就要回來,我這個做先生的,怎麼也得給他備一份見面禮啊!”蒙毅話音未落,一道洪音便至,年近半百的尉繚步步踏入,虎虎生風,當行至堂前,尉繚側目掃了李信一眼,“還過得去。”
“他喊先生的可有三位,禮可不能少喲!”
“我看你就相當不錯啊!”尉繚用力拍著李信的肩膀,一副我相當看好你的樣子,完全將剛剛斜眼看人拋之腦後,“看路數,跟王翦那老東西學的?外面那些殺器是你的?”還沒等李信張嘴尉繚就揮手嫌棄道,“算了吧,一看就不是!王翦那老貨都捨不得把壓箱底的東西給你,怎麼樣,要不要跟我學兩手?”說著不由分說的將李信往外面拖。出了蒙家的尉繚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還禮不能少?再讓他這麼弄,我可連棺材本都得貼出去了。“你怎麼來了?快回去!快回去!”擺脫了蒙毅的尉繚毫不顧忌的開始趕人。
“沒有陛下的咸陽,也不知還剩下多少人敢冒頭。都交予給羅網咖,這種事他們比我們更擅長。”蒙毅走出門口,“都散了吧。”緩步急行,入咸陽宮。
“等他回了咸陽,他幫茯苓取個身份,我才能給茯苓名分。”一炷香插在墓前,雙手合十,拜下。“蒙家嫡子的正妻,哪怕並非長子,也是不能只是個侍女的。”蒙毅起身,身後女子面色已紅,“你不喜陛下,我就只能等他回來,你的心意我都懂的,但給不了你名分,我便只能藏著。不論喜歡與否,我倆的紅線早被娘娘牽起,”蒙毅提起茯苓的手,輕撫著那道疤痕,“如若它如你那天所說,是橫在我倆之間永遠也忘不掉的創傷,還請拂去它吧。”
“嗯……”茯苓低著頭,羞紅的面色不敢提起,只是輕哼。
一隻白鸚鵡落在櫻花樹上,不停唸叨著,“回來了!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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