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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見了玻璃門關上的聲音，緩緩回頭。
她站在陽光裡，好像她和他第一次見面時那樣。
沈律言雙手插兜，站在門邊，他著她的目光再也沒有了從前的意，很冷淡的眼神，他問：“你之前說江稚是私生女，是不是？”
江歲寧回望著他：“是。”
沈律言抿直唇角：“江歲寧。”
連名帶姓，不見繾綣。
他盯著她的眼睛，緩緩吐字：“你確定嗎？”
江歲寧曬著太陽還是覺得冷，她沒做聲。
沈律言往前走了兩步，吐出來的字一個比一個字：“她母親破壞了你父母的夫妻感情，是不是？”
江歲寧眼眶漸漸紅了，被他逼得往後退了兩步。
她沒見過他這種逼迫人的氣勢。
冷冰冰壓迫感，置之死地。
江歲寧有些無力，哽咽道：“對不起，我撒謊了。”
沈律言著她紅著眼睛道歉的樣子，哪怕年少時熱烈的意已經過去了很久，還是會為她心痛，他問：“為什麼要這樣？”
江歲寧的淚掉了下來，她說：“我怕你不起我。”
“我怕你對我有偏見。”
“大人的事情我無法改變，我是私生女，可我不是感情的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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