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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
“聽說前妻今天開會也被沈總給刺兒了，來我們的待遇和之前的總裁夫人也是一樣的。”
“這麼說我心裡好像得到了安慰。”
“好慘啊，難怪離婚了。”
“慘什麼，還是心疼心疼自己銀行卡上的餘額吧。”
“就是啊，人家離婚了至少分到了大hoe大車子和厚厚的銀行卡，而我們捱了罵依然一無所有呢。”
“不是，難道你們都不好奇什麼會還要沈總親自去開啊！？專案部的同事和我說根本就是個不重要的小會，合理懷疑沈總這兩個月情緒如此不穩定就是因為被老婆甩了。”
這個發言被公司裡的其他人狠狠給懟了。
“你少戀腦了啊。”
“你以為人人都是你這種戀腦？”
“好了，沒時間水群了，又要去二十樓捱罵咯，我已經瘋咯。”
沈律言回到辦公室，心情依舊不是很好。
他扯了扯領帶，有些心不在焉的坐在椅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腦子裡不斷閃回今天早上見的那一幕。
那個少年，起來的確陽光燦爛，很會討女孩子的喜歡。
起來也應該很會說花言巧語。
回過神來，男人問：“她走了嗎？”
劉助理一下子就意會到了什麼意思，“還沒有。”
沈律言點點頭，就又不說話了。
放在桌面上的手機又震動了起來，螢幕上跳起江歲寧的名字。
沈律言盯著這幾個字，直到螢幕熄滅也沒有接起電話。
江歲寧打了這一個沒打通就又給他發了訊息：
【對不起。】
【真的對不起。】
聊天記錄往前翻，她昨晚就說了很多對不起。
沈律言望著這幾個字，忽然間想到從前的事情，他和江稚的相逢就是因為這樣一場蓄謀已久的偶遇。
沈律言還是沒有回，不知道能說什麼。
噁心已經是他昨晚在氣頭上的重話。
沒必要再重複一遍。
沈律言把提醒設定成免打擾，隨後拿起手機又下了樓。
他到十樓的時候，江稚已經收拾好電腦和檔案準備離開了。
她接了個電話，站在窗邊的陽光裡，臉上是盈盈的笑意，整個人起來也暖融融的，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她點點頭說：“好啊，你來接我吧。”
沈律言走到她身後時，她剛結束通話。
不難猜出通話的物件是誰。
他嘖了聲，似諷非諷：“現在的大學生心思都花在怎麼吃軟飯身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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