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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著什麼。
後悔嗎？
晚了。
江瑤拿出帕子的替她擦了擦口水，一旁的嬤嬤深怕被責怪照顧的不盡心，趕緊解釋道：“郡主，老奴剛剛給擦過，可是擦了沒一會兒又這樣了。”
江瑤沒說什麼，這個嬤嬤跟了她祖母很多年，這點情誼應該還是有的。
江老王妃不知道怎麼眼裡多了些淚水，著江瑤的眼神也沒了之前的犀利。
江老王妃的視線又轉向奶孃懷裡的七胖。
江瑤笑了，“這是我的兒子，小名是七胖，大名叫傅添冠。”
江老王妃了孩子，閉了下眼睛，她知道了。
她著江瑤，啊啊啊著，眼淚再次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一旁的嬤嬤也抹了把眼淚，“郡主，請了很多郎中過了，都說王妃毒已經進入了五臟腑，無迴天之術了，只是勉強的撐著，她就是在等您回來。”
江瑤冷冷一笑，“等我回來做什麼呢？祖孫情深還是您想告訴我您後悔了？”
“郡主，這不能怪老王妃啊，實在是二夫人藏的太深了。”
江瑤掃了眼說話的嬤嬤，並沒有責怪她的多話，她知道，這些也許就是祖母的意思。
“祖母，我回來也只是您而已，祖孫一場，我不想落人口舌，可是，這些年您的冷漠，縱容著他們欺負我，雖然您沒親自動手，但也跟自己動手無疑。”
江老王妃的嘴張的更大了，可是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您說夙願就是守住江王府，放心，我一定會做到的，畢竟這也是我的家。”
“郡主，老王妃都這樣了，您就不能……”
“不能。”江瑤沉聲說道：“我在您這裡沒有感覺到溫暖，我也沒辦法回給您溫暖，這是您一早種下的因，如今得了這樣的果，也怪不得誰。”
江瑤很佩服傅啾啾，這是用了什麼法子，當真能給老太太續命續到這個時候。
江老王妃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可是明顯已經進氣少，出氣多了。
不多時就嚥了氣。
她到死都是睜著眼睛的。
江瑤回來了，江老王妃就嚥氣了，倒是沒人說是江瑤害得江老王妃，大家只當這對祖孫兩感情深，江老王妃非要等到江瑤來才嚥氣。
至於江老王妃臨死之前想開口說的是怨恨還是悔恨就沒人知道了。
有了上次的事兒，家裡的東西都備著呢，就等著這一天，連人都不用從普陽老家往過趕了。
只是這一回，江瑤作為江家的當家人來主持這場葬禮。
別的人，屁都不敢放一個，下葬後一個個不敢多留一天就滾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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