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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失笑,卻也沒繼續纏著姜綰。
回房喬裝好以後,姜綰依然是一個人去了益生堂。
益生堂里人不少,姜綰一出現,就被錢掌櫃帶到內室。
“姜神醫,你可算來了,有件事情我實在拿不定主意,還得您。”
“什麼事情?”
姜綰有些意外,每個月五個病患的事情他都能定,還有什麼事情能難倒他?
錢掌櫃抓了一把所剩無幾的頭髮,“是這樣的,先前你救過一個孕婦。
用的還是剖腹取子的法子,這事不知道被誰宣揚了出去。
方才有位大著肚子的夫人,指名要見你。”
“錢掌櫃,這有什麼好為難的,我不是穩婆啊。”
姜綰表示無奈,古人接生的可是穩婆,她一個“男子”,實在有些不便。
錢掌櫃苦著臉,“姜神醫,您還是見見那位夫人再說吧。”
“那行,你將人帶進來。”
姜綰也不傻,錢掌櫃這麼說,說明那位夫人的事情有蹊蹺。
很快姜綰就知道了願意,瞧著腹部高高隆起的夫人,姜綰皺眉。
“你就是姜神醫?”
這位夫人身後的婢女眼裡似乎帶了質疑,這讓錢掌櫃頗為不爽。
“夫人,老夫雖然年紀大了,不至於眼瞎,連醫館的大夫都認不出來。”
“香芽。”
戴著面紗的夫人嗓音溫柔,“休要胡說。”
“是,夫人。”
香芽垂著腦袋退在夫人身後,姜綰知道,這主僕倆是怕故意試她。
她微微挑起眉梢,“這位夫人指名要見我,可是有事?”
她故意裝作不知道這位夫人的意圖,漫不經心的坐在那兒。
美夫人輕輕皺眉,香芽這個嘴替立刻說:
“姜大夫還是先替夫人把把脈再說吧。”
“也行。”
姜綰也不意外,她在桌子上放了個小枕頭,美夫人的手輕輕搭在枕頭上。
姜綰又在她手腕上放了塊方巾,這才開始把脈。
很快,姜綰的眉心擰在一塊兒,細細思索了幾秒,這才收手。
“本…我的孩兒如何?”
美夫人語氣多了些急切,眼巴巴的望著姜綰。
姜綰也沒騙她,“挺好的,你知道自己懷的是雙胞胎吧?”
所以才大費周章來找她。
“知道。”
美夫人坦誠的點頭,“雙生子產子幾乎都是九死一生。
我此次前來,就是想請姜大夫去府上住一段時間。”
簡而言之就是想讓姜綰去她府上當一段時間的府醫。
聞言錢掌櫃詫異了,他還以為這夫人是想讓姜大夫剖腹取子呢。
只是去當府醫,姜神醫哪裡有時間?
“抱歉。”
姜綰毫不猶豫的拒絕,“聽夫人的口音,不是九洲人。
我在九洲有許多事情要忙,怕是沒法隨你離開。”
香芽一聽登時就急了,“大膽,你……”
“香芽!”
美夫人打斷香芽的話,斟酌著說:“那我若是在府城買一處宅子暫住,你可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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