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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你是大夫嗎？”
“對啊，我是大夫。”
姜綰歪著腦袋，回應了芮芮的話，芮芮好奇的道：
“可芮芮以前見的大夫都是男子呀。”
“芮芮。”
端和郡主機板著臉，“你以前見的大夫是男子，不代表大夫只能是男子。”
“是呀。”
姜綰彎著腰，和芮芮平視著聊天，“只要我們想，女子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
“也可以當先生嗎？”
芮芮歪著小腦袋，模樣分外認真，姜綰贊同的點了點頭。
“只要你想，可以當女先生。”
“那我以後要當女先生！”
芮芮拍著小手，被姜綰這麼一鬨，笑容爬上了面頰。
長公主和端和郡主總算放下了一直提著的心，因為芮芮被嚇著，端和也沒了用飯的心思。
和姜綰聊了一會兒，她便抱著孩子回馬車休息。
長公主身子睏乏，也沒有再留。
倒是留下宋九淵他們和二皇子這個冤家一塊兒用飯。
宋九弛只顧著大快朵頤，壓根不在意二皇子的法。
而宋九淵小心妥帖的照料著姜綰，倒是顯得二皇子有些多餘。
“沒想到姜姑娘醫術這般厲害，如今本殿倒是相信你能治好姑姑了。”
“二殿下謬讚。”
姜綰唇畔的笑意更深，“玉姑娘出身杏林世家，總有能幫上二殿下的。”
她樂得給花曉和二皇子妃找個對手，一下子就打死有什麼意思啊。
二皇子面上的笑容僵了僵，“或許吧。”
氣氛漸漸冷凝，二皇子一個人味同嚼蠟，姜綰倒是吃的不錯。
“不愧是公主府廚娘做出的東西。”
宋九弛還有心情感嘆一句，惹得二皇子抽了抽嘴。
實在不想在這礙眼，二皇子找了個藉口離開。
於是宋九弛吃的更歡快了。
“他們吃癟，胃口都好了幾分。”
宋九弛毫無形象的打了個飽嗝，惹得宋九淵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吃過飯以後，宋九淵挽著姜綰將她送回馬車上。
他們的馬車後面不遠處就是朝恩的馬車，衛七眼睛都快要瞪成了銅鈴。
“衛七，衛七。”
朝恩喚了他幾次，他這才回神，將泡好的茶遞了進去。
“你在想什麼？”
朝恩狐疑的盯著衛七，有些懷疑他控制不住自己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
衛七這會兒還恍恍惚惚的，方才他在外圍瞧見了姜綰救人的模樣。
他實在沒忍住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朝恩。
末了說道：“她一開始說能治好長公主，屬下以為她是誇大其詞。”
“來姜綰醫術確實很厲害。”
朝恩感嘆了一句，也不知道這是福還是禍，要是皇上知道，怕是又會孤枕難眠。
衛七心裡久久不能平靜，“方才…屬下她動作那麼粗暴，沒料想真能將噎住的芮芮姑娘救活。
要知道京都被噎死的小孩並不少，原來是施救法子不正確。”
“你知道就好，不要得罪他們。”
朝恩再度叮囑了一句驚呆了的衛七，衛七心情複雜，哪裡還有心思去對付姜綰。
怕是十個自己都鬥不過姜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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