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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又低賤,一抓一大把你到底有哪裡值得被垂憐?
說著,她就想伸手來擼,神情瞬間完成了從疑惑到痴怨的轉換:布偶英短不香嗎,他怎麼就會選擇你?
呲呼!樓連反手一巴掌,怒目圓瞪,氣得發抖。
袁菲菲反應很快,並沒有被打到。她竟也不生氣,轉而從衣袖中掏出一根貓條那是宋導摸索出來的,秦貓貓最喜歡的一種口味。
她撕開,伸到狸花貓面前。
然而貓咪一動不動,一雙碧色的眸子倒映出她的影子,像是嘲諷。
隨著秒鐘格格移動,袁菲菲的眼中隱隱帶了戾氣,低吼道:吃啊!不是最喜歡吃了嗎!你為什麼不吃?!
神經病。
樓連高揚著下巴,強行將目光從女人身上移開,越過,看向透著條縫隙的門口。
然後深呼吸,頭也不回地跳下去,朝外走。
袁菲菲的神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一種被畜生愚弄了的荒謬感浮現心頭,令人惱火。
就在狸花貓伸出前爪、開始扒門時,她終於起身,剛想繼續說什麼,忽然一手重重撐在桌上,呼吸粗重起來。
樓連下意識回頭看去
貓瞳瞬間縮成一點。
只見女人如同缺氧般高抬起頭,嘴唇張著,身軀不自覺發抖,幾點晶瑩的口水溢位嘴角;她撐著上肢的手臂微微抽搐,緊接著,那兩條藏在廣袖下的手臂竟是在漸漸相向!
樓連靠在門邊四肢僵硬,面前這一景象陌生又熟悉,印在視網膜中,與深藏在腦海深處的某些回憶遙相呼應。
門扉因為爪子抽出的緣故重新靠向門框,恢復成先前只剩一條細縫的模樣。
下一秒,那扇倒黴的門再次被猛地拉開,袁菲菲頭也不回地衝了出去,順手狠狠甩上,大步離開,全然不顧腳邊的狸花貓了。
欲天很久,樓連才呢喃出兩個字,說完後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那不是判斷後得出的結論,而是深刻在腦海中,以至於受驚後潛意識就能道出的某種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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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菲菲一路跌跌撞撞地回去,作為友情出演她並沒有自己的休息室,於是一把拽上自己的手提包便衝入了盥洗室,隨便找了個隔間,鎖上門。
昂貴的包包此刻在她眼中一文不值,那雙枯瘦的手幾乎是用撕扯地將拉鍊崩開,然後顫抖地按下內隔層的密碼鎖,裡面赫然是一支注射器與小罐液體,旁邊是用自封袋裝的一小截香。
那支注射器嶄新無比,針尖泛出冰冷幽光,可她的手指絲毫不曾停留地移向旁邊
她快速地掏出了那一小截金黃色的香。
除了細了點、短了點,這支香看起來是再普通不過的樣子,寺廟中隨處可見;可她卻珍而重之地將香掰了一小段下來,放在微溼的掌心之中,而後兩掌合攏,用力一碾!
香便如同燒過般,迅速燃了起來,煙霧並不大,被貪婪吸完後化為了香灰。
女人軟到了身子,雙手合十,宛如朝聖般,彎下腰,目光迷幻而饜足。
與此同時,隔間外的角落裡,一閃而過一道黑白色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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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認識那個袁菲菲多久了呀。溫暖的日料餐廳內,樓連點完單,將厚重的外套隨手放到一邊,雙手撐著下巴看向秦方飛。
秦方飛想了想:兩年多了吧。
樓連:哦那就應該是在拍元月一的時候認識的,也不算很久。
此時外頭已經月朗星稀。不一會兒,服務員端上來一大盆鮮魚刺身,新鮮的各式生魚片碼的整整齊齊,下面是晶瑩剔透的碎冰,旁還綴有幾片檸檬和薄荷葉。
樓連芥末都懶得調,直接夾了一塊進嘴裡,當下便感到貓生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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