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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他一臉——當然連同秦老爺子,那位我自從得了秦白白這個名字後就見過他一次的老爺子,說真的,要不是老爺子壓著,秦百年估計早就跟張淨離婚了,可惜呀,老爺子一直壓著——也就沒離成,本質上秦百年是個孝順兒子,這點我以前挺懷疑的,後來才慢慢發現還真是個孝順兒子,親爹說啥都是對的——
比如不讓他娶顧麗真,還真沒娶,甭管把張淨晾在一邊多久了,都沒有離婚。
我於是給他們父子定了個設定——奇葩的父子!
老秦祖上是資本家,在特殊的年代裡,老爺子儘管年輕時一心跟著黨走,也免不了遭些罪,一直到開放年代,老爺子家得到些許補償,比如房產什麼的,都回他自己手裡,更別提老爺子又重新煥發事業的生機——
比起秦百年一心走商,老爺子雖說如今退了下來,也依然有較高的聲望,有多事,沒有老爺子,秦百年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子吃得開,畢竟老爺子那一代人裡,很多都真的是共過患難結下的革命感情,往往比他想別的辦法都要好。
我再一次走入秦家,參加一次滿月宴,由張淨親自帶回去,——秦老爺子至少沒趕我出去,這已經很說明問題,想當初,他還罵我,賤/人的女兒,骨子裡都是賤的,儘管我不想當作一回事,還是有點心傷的。
但現在,我想他罵我,我也會當作聽不見的。
幾年沒見,他看上去依舊是當初見過的模樣,舊式的中山裝,一絲不苟,看上去向八十年代裡兢兢業業的國家幹部,抽著並不貴的香菸,瞧我看過來的視線,也就瞄一眼,很快地就收了回去,神情自若地坐在那裡又喝了口茶,連多看我一眼的意思都沒有。
“爸,我回來了,”張淨朝他打招呼,並走到他面前,親自為他倒茶,又看向我,“爸,是白白回來了,您看看她,都多少年沒回家了,跟個小孩子似的,還以為您還生她的氣兒,我都說她小孩子時乾的哪裡都能算事兒,她跟著我一路上還怕您不樂意見她呢——”
要說張淨說話真會說,這一話說出來,我還真的要以為我是心心念唸的巴望著回這個家,甚至希望得到老爺子的認同,其實真沒有這一說,但是張淨要這麼說,我是會配合的,——望老爺子看過去的目光,儘量地流露出期盼,我看不到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真流露出期盼,可還是就那麼看著他,“老、老爺子……”
眼淚來得剛剛好,我還沒叫完,就哽咽了。
演戲這種東西多學學會好的,別人演,我能不演嘛,大家一起來演戲,其實也挺好的,我以前認為能隨時隨地的哭,是件最最難的事,現在我一說就能哭,完全都不要醞釀,也是種技能。
“哭什麼——”老爺子再度我睨過來一眼,眼神是不耐煩的,卻沒有剛才那種愛理不理的架式,騰出手來拍拍張淨的手背,很輕的,“難為你了,我們老秦家對不住你,這些年沒少害得你難受,她就是你帶回來的,都由你安排吧。”
我聽聽——聽得耳朵都酸了,看到張淨臉上露出如釋重負般的表情,我心裡挺羨慕,老爺子對她還挺好的,真的,沒有丈夫的疼愛,有公公的後臺,至少讓她在秦家不那麼難捱,再說了,老爺子名下的財產,有她一半,也有秦百年一半,那都是得他死了才能動,他活著,秦百年就是想碰也碰不了。
當然,財產沒有我的份。
我也不稀得那些財產,不是我清高,看不上錢,實在是人家沒想過給我,我再想多了,也得不到一毛錢,別說什麼繼承法,人家不給我又能怎麼著——
“多教教她,別出門叫人笑話。”
秦老爺子這個人,就是嘴實在,還跟張淨吩咐這個,怕我叫人笑話。
我更想“呵呵”他一臉,但是沒“呵”,要“呵”也不是現在,他們家這是想叫馬兒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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