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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定這時突然想起她醉酒的那天晚上,在門外嗚嗚地哭著叫“媽媽”,那聲音很委屈。
“我先去g市待著,再慢慢找。”許惠橙如實道,“登報紙啊,上電視啊,應該可以找到的。”
“還真費勁。”他撇下唇角,“你媽不是不要你了麼?”
“不是。”她變得有些激動,反駁著,“他們肯定還在等我。”雖然她失蹤了這麼多年,可是她相信自己的親人們沒有放棄她。
鍾定揚起嘲弄的笑。他不懂她那樣對親情的堅信,也無法和她產生共鳴。
他的家族,都是利益為先。鍾父和鍾母就是商場聯姻,婚後的生活,也和企業盈虧息息相關。鍾定在耳濡目染之下,早早就懂得,他只是家族的一顆棋子,而且沒有獨一性。如果他失蹤個幾年,鍾家會另外培養繼承者。
鍾定深深望進許惠橙的眼中,那裡清澈映著他的身影。
他以前覺得這朵茶花兒好玩得很,任由搓扁捏圓,她都能隱忍。可要是真急了,她就會跳起來反咬對方一口。一旦咬完了,又畏畏縮縮地迴歸到原來的狀態。
他偶爾覺得她的眼神很熟悉,但是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纜車上救她,是他一時的心思。他也沒有料到,自己會走上這樣一條向善的路。意外之後和她相處的時間,其實說不上多長。但是,他看到了一隻傷痕滿滿的小兔子。
他外表光鮮不凡,內心早已千瘡百孔。而她,則恰恰相反。
鍾定微哼,話語說得敷衍,“小茶花,祝你好運。”
“謝謝你,鍾先生。”許惠橙笑了笑。
好運不好運還不知道,她心中疑慮著朱吉武那邊。不過,她又想到,朱吉武既然當著鍾定的面開口,那應該可信的。他有了這麼大筆錢,又何必再貪她賺的散數呢。而且,會所裡之前有些姐妹不幹了,朱吉武都沒有過多為難。
所以,他是真的要放她走了吧。
許惠橙抹了藥後,看著雜亂的房間,感覺很乏力。她倚著床沿,將外套的拉鍊拉上來,當衣領碰到傷口時,她縮了縮,又敞開衣服。她想回去二樓的房間休息,但是鍾定暫時沒有要走的意圖,她不好撇下他。
鍾定大概猜到那張矮床是用來幹什麼的,他不樂意坐上去,所以在一旁站著望向窗下的車水馬龍。然後他晃出了煙盒。
他不作聲,她也沉默。
消磨了半根菸的時間後,鍾定才轉過頭來,淡淡問,“你們這是集體租的?”
許惠橙肩上的痛在藥粉的作用下緩緩減輕,她在剛剛那樣安和的氣氛中,幾乎要閉目睡過去了。突然被他的話驚醒後,她點了點頭。“是的。”
“別的房間傢俱也是一樣的?”
“沒有,就這些是會所購置的傢俱。”她指了指沙發和餐桌。
“這張床呢?”
她愣了愣,繼續說,“那個床,是我自己買的。”而她準備把它扔掉。矮床記錄了她這幾年的苦,她不想再去回憶。
“這棟樓只有你放這種床?”
許惠橙疑惑著看他,不明白他為何提起這話題。她不確定道,“也許吧……”
鍾定看著那張床。
他有天的早晨是在這房裡醒來的。當時只有他一個人。他抬頭望了二樓,那裡的窗簾掩得很密實。他從身體的反應知道自己沒有做,所以也沒有興趣去了解上面的女人是誰,起床後就直接走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這裡住的是她。
他回憶了下那天晚上的事,完全沒有印象。大約那會兒又是喝醉了,所以才找了個這麼劣等的女人來陪.夜。
許惠橙在床上倚著靠著,慢慢滑了下去。她感覺到一陣疲睏,全身放鬆了下來。
她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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