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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你想換什麼?”

——何笠陽記不清後面發生了什麼了,他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他做了一個夢,那應當是在夏天,周圍的空氣被烤得猶如流油般扭曲,他在一間老平房裡,立式的電風扇在搖頭,但他聽不見一點聲音,到處都沒有人。

這裡是哪裡?

他想找個人。

何笠陽推開門來到院子裡,他看到那棵大樹,走過去,有個小男孩蹲在大樹旁邊好像正在做什麼。何笠陽皺著眉看他,辨認了一會兒,遲疑著試探地問:“陳恪青?”

小陳恪青回過頭,樹上刻著“ +陳恪青=一輩子的好朋友”,空著一個地方,陳恪青笑著跑過去拉著他的手,那小刀塞到他的手裡,說:“陽陽,把你的名字也刻上去。我們做一輩子的好朋友,永遠不分開!”

何笠陽“哦”了一聲,他正準備刻,但是他突然陷入了疑惑之中:不對啊,我該刻什麼名字呢?我是誰?陽陽,哪個陽陽?

何笠陽轉頭問陳恪青:“我該刻哪個名字呢?”

陳恪青笑說:“你傻不傻啊?你連自己叫什麼都不記得嗎?你是陽陽啊,林向陽。”

何笠陽下不了手,眉頭緊皺,腦袋發疼:“不,我不是‘何笠陽’嗎?”

一陣劇烈的頭痛突然襲擊了他,他痛得抱著頭,蹲下來,手上拿著的小刀也掉在了地上。

何笠陽閉上眼睛,再睜開,周圍的光線變得低暗,他看到那把小刀就掉在不遠處,但好像旁邊有什麼東西,他定睛一看,看清楚了,那是……一片血泊。

一個男人倒在血泊中,太真實了。

何笠陽一時間就嚇得僵在原地,過了片刻,他才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走過去,他看到那個男人的臉,悚然而驚,差點以為就是自己,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不同之處,不,不是他,但和他有五六分肖似。

他抬起頭,看到陳恪青站在屍體的另一邊,渾身發抖,望著他,他們之間大概只有三四步的距離,卻彷彿隔著天塹般遙不可及。

恐懼和困惑交織在心頭。

“陳恪青……”何笠陽對陳恪青說,他想要繞開屍體,剛移動了一步。

腳踝突然被抓住了。

何笠陽低頭,看到那個男人費勁兒地抬起頭,他滿臉是血,嘗試著說話,喉嚨底發出破風箱般嗬嗬的聲響,艱難地嘶啞地吐出幾個字:“陽陽……救救爸爸……”

何笠陽跌坐在地上,陳恪青突然衝過來,雖然也在發抖,但還是踢開了那隻血手,拉著他逃出去。

他們不停地跑,不停地跑,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在一個水龍頭旁邊,陳恪青拉著他的手用水衝,他這才發現不僅是陳恪青滿身是血,他自己也滿身是血。

他從未見過陳恪青感情表現如此外露的模樣,他哭著說:“對不起,陽陽,對不起……”

何笠陽聽見自己嘴巴里蹦出了一句:“他死了嗎?”

陳恪青的嘴唇都在顫抖,說:“死了。”

何笠陽被鬧鐘從夢裡叫醒,頭腦昏沉,發現自己就在沙發上躺了一晚上,睡得腰痠背痛,一身的汗臭酒臭。

但時間還算早,他先洗了個澡,還是覺得睏倦,量了個體溫,37.6攝氏度,有點低燒,但不礙事,他從家裡的醫藥箱隨便找了點藥吃了。然後把小雨叫起來,做早飯,送孩子去學校。

送別小雨之後,何笠陽在學校門口被人堵住了。

陳恪青還是小孩子的模樣,沒背書包,說:“我們談談吧。”

何笠陽真的不想理他。

陳恪青追著說:“我是有事瞞著你,我就是要和你談談這個,還有我們離婚的事。”

何笠陽停下了腳步。

陳恪青引路,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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