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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頭看著這棵樹,這棵樹的情形其實已經不太妙了,快死了。他稍走近些,發現樹幹上有一圈鐵絲,大約在理樹根七八十厘米的高度,他得蹲下來看,鐵絲已經完全勒進了樹幹裡,想必有好些年了,就是這根鐵絲讓大樹奄奄一息。
樹身上刻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文字,大概是小孩子弄的,太沒家教了。他想,回去他得拿這件事教育小雨,可不能做這麼沒有公德心的事情。
正想著,他看到大樹的側邊,鐵絲上還掛著個鐵牌,上面已經汙跡斑斑了,想來是在大樹上系鐵絲的人留下來的,他心生好奇,伸手去翻,上面似乎刻著什麼字。
他擦掉鐵牌上的汙泥,上面的字不知道是用什麼東西刻的,居然還很清楚,一看就是小孩子的字,雖然幼稚但是端正認真,寫了一句話:
林向陽+陳恪青=一輩子的好朋友。
看清楚這句話的同時。
他的指尖彷彿被毒蛇咬了一口,忙不迭地甩開。
他額頭上滲出冷汗,腦袋更痛了。
依稀有些畫面在他的腦海裡閃現,他們就像是一條條細長的色彩斑斕的蛇,在扭動著,肆尋著機會要鑽進他的記憶中,他渴望知道真相,可更加本能地畏懼。
他的眼前開始發花,呼吸不穩。
他環顧四周,夕陽下的這座老宅空間像是染上血一般的茜色,開始扭曲,困住他,他的耳邊似乎響起孩童的笑聲,天真而詭異。
他扶著牆,站不穩,揪著胸口的衣服,感覺自己像是一條擱淺的魚,透不過氣,隨時都要昏過去了。
“你是誰!”
一聲怒喝像是撕開在他身上越纏越緊的裹屍布。
他清醒過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抬眸,瞧見個雞皮鶴髮的老太太。
老太太舉著掃把:“你跑到別人的房子裡來幹什麼?”
他站起來,汗出如漿,風一吹,又覺得冷,虛弱地說:“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這裡還有人住,我在外面看到這棵樹,進來看看。……我以前在這附近住過。”
老太太將信將疑地用掃把比劃了下:“我怎麼不知道?”
她一直緊緊盯著他的臉,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他舉起雙手錶示投降:“對不起,對不起,他現在就走。”
何笠陽小心翼翼地繞過她,就要走,她卻又拉住他,問:“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
何笠陽心驚膽戰地退了兩步,讓她碰不到自己,這種時候他哪敢說自己的真名,他想起許多鬼故事裡交代出真名後的可怕情節,但又怕不說她會纏著他,心怦怦直跳,腦子一熱,今天幾次三番出現的名字驀地跳出來,他腦子一熱,脫口而出:“我、我叫林向陽。”
她愣住了。
何笠陽轉身就跑,趕緊上車。剛發動車子開了一小段路,就在後視鏡裡看到那像是鬼一樣蓬頭垢面的老太太追了上來,嚇得他油門直踩到底。
儘管緊閉著窗戶,他還是能聽見她在外面追著車喊:“陽陽,是我,我是奶奶,你等等奶奶,你等等我……”
還等呢,他嚇都要嚇死了。
他就沒這麼不要命地飆車過,沒一會兒,他瞟著後視鏡,終於看不到老太太的身影了。
剛鬆了一口氣,他把視線轉回前方,只眨了下眼睛。
一個黑影突然撲倒他的窗前。
噶的一聲尖叫。
他趕緊踩剎車,前車窗上的玻璃被裝了一個坑,裂成蛛絲狀的紋路,濺了一團血,粘著幾根烏鴉毛,是一隻烏鴉撞死在他的車窗上,他看著血汙的烏鴉屍體滑落。
這特麼太像個鬼故事了。何笠陽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他大著膽子下了車,把還在一抽一抽沒死透的烏鴉給撥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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