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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想跟他結婚他不拒絕,必定是心裡認為我們還有婚姻關係,就算不愛我,也覺得有責任感。
他們交往、上床、結婚,每一步都是他主動的,何笠陽沒想到離婚也是——當初結婚的時候,他是打著過一輩子的主意的。
那時的何笠陽覺得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見陳恪青於他是一尊金漆佛像也無所謂,他那樣狂熱地信仰陳恪青,遲早有一天陳恪青也會被他感動吧?偶爾陳恪青矜持無奈地給丁點青睞,他就歡欣鼓舞。
賤啊,人怎麼能那麼賤呢?
他記得自己向陳恪青求婚,陳恪青也是沉默了很久,淡淡地說了聲“好”。
當時何笠陽就不爭氣地哭出來了,他知道自己一定很醜所以想忍住,可怎麼也忍不住。他記得當時陳恪青答應結婚時的“好”,似乎……和現在答應離婚沒有區別。
可這次他卻沒有哭,他只覺得被一片像是暴雪般的茫然給裹挾住,又像站在一片無垠的曠野上,而他,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一拂就掉了。
灰塵是沒有哭泣的資格的。
只是有點想吐。
肚子裡突然翻江倒海,何笠陽跑去洗手間,因為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只吐出酸水來,五臟六腑間像有隻手在攪扯,一直絞到心口也隱隱作痛起來。
陳恪青走過來給他拍背,好心地遞紙巾:“你是生病了所以要和我離婚嗎?”
沒搞錯吧?以為是演韓劇嗎?難道陳恪青以為他是得了絕症不想拖累他所以提出離婚?何笠陽覺得很荒唐,他抬起頭,在鏡子裡看到蒼白庸俗不再年輕的自己,轉了轉眼珠子,看向鏡子裡的陳恪青,禮貌地笑了下:“沒有,我沒生病,你不用覺得有什麼責任的。我只是覺得我們這樣耗下去沒有意思。”
陳恪青伸手要摸他的額頭,“你看上去像是病了。”
何笠陽一把拍開他的手,眼睛微微熱起來,回頭看了他一眼,“別碰我!”
陳恪青沉默下來,收回了手,捏了一下,又鬆開,轉身走了。
隔日他們就開始商議離婚,房子、車子、存款、股份,還有孩子的撫養權。
何笠陽首先要的就是孩子。當年代孕,兩個人的精子都拿去試了,他的成功了,最後得到了一個小男孩,今年八歲,不過跟陳恪青姓,叫陳又霖。
陳恪青沒有反對,並表示既然何笠陽撫養孩子,那房子就給他好了。
但何笠陽沒要房子。
陳恪青沒想到他會拒絕,問:“為什麼不要?這房子有記你的名字。”
何笠陽決絕地說:“房子我不要,我不想再在你待過的地方住下去。把錢折給我就好了。要分就分乾淨。”
離婚也不是一朝半夕就能辦好的,各種財產的清算分割、各種公證都需要時間。
陳恪青雖然放棄了撫養權,但是並不同意不准他探望孩子的提議。
陳恪青問:“小雨也是我的孩子,為什麼不能去探望他?”
平時我也沒覺得你多愛小雨啊,你工作那麼忙。何笠陽想著,說:“他和你沒有血緣關係,我們都分手了,你不必給自己找上這麼個麻煩吧。這樣你要再找也不容易。”
陳恪青什麼都好商量,唯有這件事格外堅決,說:“小雨是我的孩子!他是我親眼看著從那麼一點點慢慢長大的。”
唉。
真是麻煩。
何笠陽想,當年是他一廂情願,想要一個陳恪青的孩子,沒有成功還很難過。好吧,就算是隻小貓小狗養了七年也是會有感情的,何況是個活生生的小孩子呢?
他同意了陳恪青一個月可以去看小雨一次。
前前後後花了半年時間,就差最後的確認簽字了。
要離婚得帶上結婚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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