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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笑著想打趣她,但還未開口,又如同回憶起了些什麼,蘇禮看到他的眉心慢慢攏起,幸而還是平復了下去。
她渾然不知自己表現得太過明顯,半晌後聽見男人笑問:“緊張什麼?緊張的人不該是我?”
蘇禮抬眼:“你緊張什麼?”
“緊張你太寶貝。”他似笑非笑。
過了會兒,程懿才察覺到自己似乎也該做點什麼介紹。
“有關我的資料沒有什麼,”他講得雲淡風輕,“我的生活很無聊,年幼父母雙亡,兩邊親戚沒有願意撫養,叔伯那邊怕我奪權,當時程家的掌權人是大伯,他將我扔在程家最偏僻的一處院落,加上保姆一共只有兩個人。”
“二十歲才終於拿到程家在越南的非核心業務;二十二歲接手川程國際的核心上市資產,有了話語權;接下來和我大哥一斗就是五年,今年才結束,所有權利回落到我手中,”說到這兒,程懿頓了頓,“也許不能保證別的,但起碼能保證你後顧無憂。”
“還想聽什麼,川程旗下一共多少上市公司,我分別……”
她忽然打斷,像是一直只在思索一個問題般:“小時候就只有你和保姆嗎?生活在那麼大的院子裡?”
“嗯。”
“一直到你多大?”
“成年。”
彼時程老爺子中風在床,長子程暉成為話事人。
那個他平時尊稱一句大伯的人,竟因為兄弟不合,差點放棄尋找他父母的屍骨,好不容易在海嘯後找到遺骸,父親在墓地中甚至得不到一塊墓碑,而母親,根本未能葬程序家的墓地。
恨徹心扉的滋味,他在很小的時候,早就嘗透了。
今年徹底站穩腳跟後,他終於能著手將母親的墓地遷移進來。
若非他野心勃勃,待己狠待人更狠,只怕早就被困在那宅院中成為終生的廢物,最後一腳被人踢開,若非當時抓住一個機遇便咬死不鬆手,他怎麼可能重新回到程家,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很小的時候他就明白,他生存的地方如同一片森林,弱肉強食是唯一的法則,不啃光別人,就要等著別人來啃光自己。
心狠已經成了習慣,以至於,早就忘記該怎麼找到那顆跳動的心臟了。
不過這些就不用告訴她了,沒什麼好說的,他都習慣了。
他的小姑娘也不需要聽這些人間真實,能每天歡歡喜喜地活在樂園裡就夠了。
蘇禮看了他很久,像是有些失神,而男人有意轉走話題,抬眉道:“說點開心的,你手裡是什麼,拿過來給我看看?”
“哦,”蘇禮這才想起來,自己翻了兩頁,“我怕你不信,就把相簿也帶來了……”
“就是一些小時候很無聊的合照……你也要看嗎?”
程懿挑眉:“這麼好玩為什麼不看?”
“要不還是別了吧。”
蘇禮這會兒後知後覺想退縮:“臉塗得像唱戲的,影響我形象。”
和蘇見景最多的合照就在幼兒園和學前班時期,那時候蘇禮每一次上臺表演,她哥都要留作紀念。
照片裡的蘇見景帥得慘無人道,而她的舞臺妝小臉煞白,頰邊兩團高原紅,額頭上還貼了個紅點,把蘇見景襯得越發帥氣,她懷疑這才是蘇見景真正的目的。
根本不是為了留下什麼童年回憶。
但是越這麼說,男人越感興趣似的,最後程懿還是拿到了那本黑歷史相簿。
在他翻閱時,蘇禮無法控制地脫口而出:“如果我長那樣你還會和我談戀愛嗎?”
男人略作思忖後點了點頭。
“恐怕不會。”
“……”
蘇禮起身,正想過去掐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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