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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謙深深的看了一眼裴越,沒說是,也沒說不是,他需要時間去思考,去感受。他總是很難明白抽象化的東西,好比幸福,好比夢想這些字眼,當然也好比語文考試裡的閱讀理解。
針對流行音樂錄音的第三號錄音棚裡,各路明星差不多都已經準點到齊了。
“祁謙哥哥~”蛋糕小公主依舊熱情的讓人窒息。
“謙寶~”福爾斯也迎了上來。
祁謙沖他們點了點頭,然後就被裴越自作主張的請去了和小夥伴一起“玩耍”。但他是真不知道該和他們玩些什麼,於是只能實施禍水東移大法:“雙胞胎呢?”
上次蓉城錄節目時,蛋糕、福爾斯和雙胞胎玩的都不錯,應該能轉移他們過剩的精力。
結果提到雙胞胎,福爾斯卻先萎了下來,一臉說不上來的沮喪:“他們在那邊,但我不敢過去,我覺得他們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我不喜歡他們現在這個樣子。”
徐森長樂也點了點頭:“恩,很討厭,我決定以後都不喜歡他們了!”
祁謙順著福爾斯所指的方向看去,雙胞胎正坐在角落裡,兩人安靜的聯機打著遊戲,一臉相同的冷漠,好像有一個無形的圓將他們與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絕了開來,他們不打算出去,也不打算讓任何人進來,與節目裡的他們有很大差別。
“我覺得這是鬼上身!”徐森長樂十分篤定,“或者穿越、重生,我爸爸的小說裡總會這麼寫。”
祁謙卻覺得這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只是簡單的人格分裂,就像是祁避夏一樣,在鏡頭前和鏡頭後完全是兩個人。裴越也說過這在娛樂圈是很常見的現象,明星熒幕前和熒幕後完全是兩張皮。好比走高階大氣上檔次的影后,其實私下裡根本就是個摳腳女漢,在知性典雅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猥瑣大叔的心什麼的。
“說起來,我媽媽平時在家和在劇組好像也不太一樣誒。”福爾斯二話不說就把他媽賣了個底掉,“她不會特別誇張的叫別人beauty、sweetheart、sunshine什麼的。”
“我爸爸就是一個樣啊。”徐森長樂表示真的好難理解“人前人後兩個樣”的意思。
“知人知面不知心,謙寶你們可要提防一點赫拉克勒斯的兩個兒子。”祁避夏是最後到的,一進錄音棚就直奔了兒子求抱抱,根本顧不得和別人打招呼,“他們老子赫拉克勒斯最會的就是偽裝,虛偽的讓人噁心。”
作為被赫拉克勒斯陰過一次的人,祁避夏可以說是生理性的厭惡著那對父子,也生怕兒子著了那對父子的道。
“以後不跟他們玩了!”蛋糕公主總是特別的直來直去。
“如果你這麼幹,可就真的上了他們的當,如了他們的願了喲,我的小公主。”祁避夏耐心解釋道,儘量用一個孩子能懂的語言說,“平時你可以不和他們玩,但在鏡頭前,當他們表示出熱情時,你一定要假裝很喜歡他們,要不等觀眾看了節目,就會覺得蛋糕不好,不喜歡蛋糕了。”
這就是祁避夏當年輸給赫拉克勒斯的主要原因之一,赫拉克勒斯可以在私下裡用最惡毒的話語羞辱他,也可以在人前表現出對他熱情到不行的親切。
而年輕的祁避夏可以做到私底下和赫拉克勒斯針鋒相對,卻沒能學會在人前收斂脾氣,所以無論是鏡頭裡,工作人員的眼中,又或者是報道上,祁避夏都成了那個仗著自己在影視圈中的成績,恃才傲物,不尊重外國來的大前輩,囂張跋扈的變“墮落”了的童星。後來那也確實變成了祁避夏墮落的開始。
“這種當上一次就夠了,小赫拉克勒斯們修煉還不到家,正是你們的好機會。”
祁避夏被阿羅拖走去和製片人、別的明星打招呼後,蛋糕和福爾斯一臉似懂非懂的看著祁謙:“祁謙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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