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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覺得自己連鼻腔都熱了。
忍無可忍,方寒霄把她的扇子推開,指了指床,示意她去睡。
瑩月誤解了:“你想睡覺?那你睡吧,我床給你——但是,要是萬一它回來,我叫你,你不要生氣啊。”
她很陪著小心地說著,探身到床鋪裡把枕頭擺擺正,站旁邊等他過去,又看看燈,徵求他的意見:“燈不要熄好不好?”
熄了她害怕,有光還有點安全感。
方寒霄一口氣噎在胸膛,他覺得自己在她眼裡搞不好跟她的丫頭並沒有什麼區別——然而,他似乎怪不得她,是他一直沒動過她,才令她在這個局面下,還能全無警惕心,嘮嘮叨叨地跟他話家常。
苦的只有他,燥意在周身流轉衝撞,尋不到個出口。
他最好連她的手指尖都不要再見到,那大概還能冷靜一點。
抱持著這個念頭,他不管瑩月的問句,直接俯身把她抱起來,想把她丟到床鋪裡去,讓她老實睡覺,然後直接把帳子放下隔開。
但他錯估了自己的狀況與定力。
瑩月忽然懸空,一嚇,伸手胡亂抓著,想勾他的脖頸穩住身形,沒勾住,順著他胸前一路半摸半撓了下來,最後拽住了他的衣襟,把他本來籠緊的中衣拉得重新半敞開來。
“……呃。”
瑩月很懵,不過下意識道歉,“對不起。”
順便控制不住瞄了一眼近在眼前的胸膛——他真的熱呀,胸膛上都是汗。
那股熱意彷彿要掙破堅實的筋骨,熱辣地撲到她面上去,不知怎的,片刻間瑩月臉也紅了。
好在很快,她感覺自己被放到了床上。
她心慌慌地,沒話找話:“你是想叫我睡?那你不困嗎?我還是陪你說說話吧——”
她終於把嘴閉上了。
因為她發現方寒霄沒有直起身撤走,而是把頭埋到了她脖子裡,高大的身軀籠在她上方,沒有和她怎麼接觸,但差距只在毫釐之間,隨時有壓下來的威脅。
這份最直觀的來自男人的壓迫終於令她感到了危險。
她開始害怕起來。
但這害怕與長蟲帶給她的不同,她心底沒有冒涼氣,反而是發熱,發慌,亂跳,跳得她覺得他都肯定能感覺到了。
瑩月張了張嘴,想說話,問他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也想叫他讓開,但都沒說出來——她直覺自己最好一句話不要說,一下也不要動,把自己當成一段木頭,把這個很詭異的時刻捱過去。
她很盡力地按照直覺做了,但是她淺淺呼吸,淡淡馨香,不管她本人有沒有開竅,都不影響她作為一個妙齡少女對男人的吸引力——甚至於,她思無邪的本身,都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她什麼都不懂。
每一點的情/事,都將由他親手教給她。
方寒霄不知道自己費了多大力氣,才迫使自己從將要焚燬的理智裡拽出了一線清醒。
這不對勁。
他是個正常男人,有慾望再尋常不過,然而也正因為他是個正常男人,他不會突然出現這種近乎瘋狂的衝動。
男人骨血裡就算有屬於獸性的一部分,終究是個人,人性必然壓倒獸性,如果反之,那也不算個人了。
——他現在就很不想做人。
但他又分明清楚,他不是那種人。
理智與慾望在他腦中劇烈拉鋸,在他幾乎就要忍耐不住之時,他終於覺出了是哪裡不對勁——瑩月頸間與髮絲裡只有皂角澡豆一類的清香,與他之前聞到令他燥意深重的甜膩香氣截然不同。
他手指蜷起,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然後藉著這疼痛再多掙出一點理智,慢慢地,踉蹌著離開她,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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