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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兇徒的這一把火告訴了於星誠等人——兇徒認為能指出來。
那麼, 就只剩下了後一個可能, 他是人為閹割。
一個好好的男人, 當然不會這麼跟自己過不去, 這麼幹,恰恰是為了討一口飯吃。
天下用得起並且有權利用這類自殘以投身的特殊人群不多,大概就兩處地方, 一是皇宮內禁, 二是諸藩王府。
如此,目標一下子縮小到了一個極小的範圍內。
在仵作說出那句話以後,於星誠立刻就下令不用再查了——從這麼具屍體身上,實在也不可能再查出別的來了, 能有這一個發現,都算是奇蹟。
他命薛嘉言領人留下把屍體看管好,然後帶著仵作和方寒霄, 直接往後衙走。
他要去見延平郡王。
這個時辰延平郡王本該安歇了,但前衙起了火,他哪裡還敢睡,撐著爬起來,在下人的攙扶下站到門邊去張望,恰見到於星誠匆匆前來,忙問道:“憲臺,火勢控制住了嗎?”
於星誠點頭:“郡王放心,還要多謝郡王派去的人,火勢沒蔓延開來,應該再過一陣就好了。”
延平郡王鬆了口氣:“哎,這就好。”
兩邊進了屋,延平郡王回到了羅漢床上,也命人搬椅子請於星誠坐下,然後道:“這麼晚了,憲臺還帶了人來,可是查出什麼端倪了?”
於星誠也不瞞,簡潔明瞭地把自己這兩天一夜查案的經過說了一下以後,再示意仵作說話。
仵作跪著,一五一十把之前那番話又重複了一遍,延平郡王聽著,臉色極為意外又震驚:“居然如此——”
以他心中猜測,害他的不是韓王就是試圖嫁禍的潞王,但猜測做不得準,他喊出來也沒用,沒想到於星誠卻是厲害,來的隔日就尋到了新證據,且比舊證據長/槍要硬實得多。
畢竟找支長/槍丟下容易,於星誠從入手到最終查到屍身蹊蹺的一連串經過卻是各有人證物證事實互為倚證,絲絲入扣,不是人為造假造得出來的。
當然,如果有心人要抬槓,那現在這個局面其實是加重了韓王的嫌疑——現場有他府上的長/槍,兇徒裡還有王府這個級別才配使用的內侍。
延平郡王震驚過後,目光閃爍了一下,就略帶含蓄地提出了這一點。
於星誠痛快地道:“這不難辦。我來是問一問郡王,可由此想到新的線索,既然郡王仍舊認為是以韓王嫌疑為重——”
延平郡王忙道:“我沒這麼說,只是——這也太巧了些。”
於星誠面色不變,道:“郡王說的是。所以,我明日便要上書,請皇上下令諸藩當地官府協同王府長史,徹查各王府名冊,看近期可有失蹤內侍人口,如若有,那就要請該藩做出解釋了。”
延平郡王的臉色相反,立刻變了,他勉強壓抑著,笑道:“憲臺的意思,難道連我們蜀王府也要查?”
於星誠道:“當然,郡王不要見怪,本官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焉知不知外鬼來,串通了家賊呢?都查一查,去個疑,王爺和郡王以後住著也放心些。”
“——憲臺真是勤勉認真之人,”過好一會兒,延平郡王才擠出來句話,“不過,何必如此大動干戈,為我一人,攪得天下不寧,王叔們知道,都該怪罪我了。”
查別人還罷了,連他家都查,誰願意啊?各藩爭儲,誰府裡沒點不好說的,不怕被查出這個,也怕被查出那個啊。
於星誠向北拱了拱手:“只要皇上首肯下令,不費多少事,官府就地查證便可,不需另行從京裡遣人出去。”
延平郡王聽他說得真真的,額頭上不由冒出點汗——急的,皇帝怎麼可能不同意?有個藉口摸一摸諸藩的底,他巴不得,於星誠這封奏章只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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