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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親她,就是單純地親,可沒有這麼多花頭。
方寒霄接過帕子,一邊胡亂擦自己的下巴,一邊贊同地點頭——他也覺得他很下流。
但他一點都不臉紅。
並且聽她這麼嗔怪一句,他還很想更下流一點。
瑩月的直覺發揮了作用,在他有下一步的動作前,她連忙掀簾躲去了外面。
“奶奶的事忙好了?那天色晚了,可以擺飯了嗎?”外面的丫頭看見了她,很快迎上來發問。
“嗯,擺吧。”
他聽著她在屋外力持鎮定的聲音,意猶未盡地回味了一下,換了個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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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用過飯以後,瑩月努力把先前的窘迫忘了,還是跟方寒霄解釋了一下,她之前寫文修文都不著急,沒這麼煩躁過,那是因為沒有時間限制,她修多久都沒人管她,但這次不一樣,惜月在不久的將來隨時可能出嫁,她總得在她走以前把添妝送給她。
添了這個截稿日期,她就很急了。
方寒霄才得過樂趣,心情很好地寫著安慰了她一句:不必著急,延平郡王應當是來京迎娶。
皇帝連侄媳婦都捏著鼻子選了,怎麼會不想借機看一看侄兒們究竟是什麼形容脾性?幾位郡王——潞王家的也封了,不但得來,估計還很有可能住上一陣子,讓皇帝好生揀選一下。
他的預估沒有錯,又隔兩天,兩封旨意就分別朝著蜀地和河南傳達了出去,命郡王們來京受封併成親。
這如一塊巨石,砸進了多年微波盪漾然而始終起不來波瀾的朝堂裡,文臣武將勳貴外戚,所有人都把目光投了出去,等著郡王們破天荒的進京。
說“破天荒”誇張了點,不過從先帝起,諸藩自分封出去以後,確實再沒有被召入京過了,這是頭一次,哪怕裡面出不了太子,也很令人關注。
萬眾矚目中,三位郡王一則自西南,二則以南,承載著兩座王府無數的雄心野望,往京城進發了。
河南的潞王系離得近,車馬兼程,九月初就到了,蜀地的延平郡王路程要多出兩倍來,蜀道本身還有許多難行之處,他晚一點本來沒什麼,但等到潞王家的兩位郡王都在宮裡出入過好幾遭了,颯爽秋風一層層涼,延平郡王還是沒到。
這就不太正常了。
十月初,終於有一封來自延平郡王的奏章先於他本人送進了京——他自承在途中遭遇刺殺,險些傷及性命,不得不停下養傷,寫奏章的時候,剛剛擺脫了性命之憂,但仍需要養一陣才能繼續上路。
對於耽誤了朝見,他奏章裡表示了慚愧之意。
對了,他受傷的地點在揚州,因為走陸路的話,舒適度和速度很難兼顧,水路相對要好一些,所以他出了蜀地以後,就沿長江南下,準備到揚州經運河直接進京,這也是一般人從蜀地進京會選擇的路程,不想就是快到揚州,準備停下休整的這一晚裡,出了事。
這一訊息投入朝堂,如在剛起的波瀾裡又激起了一波巨浪,揚州知府的請罪摺子隨即來了,證實了確有此事,延平郡王本來住在驛站,如今已經被他連夜接進了知府衙門裡養傷,並布上重重守衛。
他的奏章裡,同時提供了另一個重要資訊:當夜刺殺延平郡王的人馬,在與延平郡王隨行守衛的廝殺中,丟下了一件物證,這件物證是一把長/槍,槍的尾部烙印著韓王府的徽記。
本來似乎和三王娶親毫無關係、常年如透明般隱在甘肅的韓王,就這麼以破空之勢,被拉入了亂局之中,顯現在朝堂的眾目睽睽下。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方大很慘的,人生最重要的時段在學搞事,沒空學搞……嗯,所以他這麼菜。
71、第71章
郡王遇刺, 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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