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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二女也是能夠聽到的。
聽著就連董千易都好像站在她們這邊，兩女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
他們為什麼會如此擔心，一方面是不知道這麼做之後，人族會發生什麼，反正亂那是肯定會亂的。
而若是項寧能夠定下來，那自然沒事，可若是定不下來，那可就難說了，縱使你是人族至聖，威望至高，但一但讓人族動盪，民不聊生，那怨氣也會隨著而來。
“師傅，我明白，但有考慮過後果，我也有信心能夠穩住。”
“要不在商量一下?”
“訊息都發出去了，也改不了了吧？”
“你這小子，還是跟以前一樣沒變！”能聽得出來，董千易有點生氣了。
但是項寧反而覺得很溫暖，他溫和開口道：“師傅，當年我帶七宗罪離開的時候，你也阻止過我，當年我從域外回來，滅了戰神山和索天塔，毀了審判庭的時候，你也組織過我，我並不是怪師傅的選擇是錯誤的，而是有些事，必須有人要去做。”
“我並不怕別人如何看我，我只需要你們能夠好好的生活在這裡，其他的，任由他們評說。”
有些東西，是無法磨滅的，除非項寧這項決定會將人類拖入深淵，但很是很明顯，並不可能，只會讓人族動盪一段時間，具體多久，不清楚。
“小寧，別聽你師傅的話，聽師孃一句，如果你覺得這樣，才能讓人族走的更遠，更好，那師孃支援你，人族是你救回來的，而你也是現在唯一能如此做的人，該怎麼做，你站在的高度，比我們看的遠，我們很快會被時代淘汰，你別聽你師傅的。”
秦雅的聲音在此響起，項寧臉上更加柔和了：“謝謝師孃的支援，我也絕對不會讓師孃失望的。”
“小雅你怎麼···”
“閉嘴，我看你是老糊塗了，之前我們那專案你忘了嗎，要不是你攔著，我早就找小寧弄死他們了！”
聽著裡面的對話，項寧都能想象到董千易那無可奈何的神色以及秦雅那只有一米五幾，年紀雖大，但確實童顏模樣，含著棒棒糖訓斥董千易的樣子。
這些，都是項寧當初見到她的時候所看看到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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