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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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的手臂將苟梁固定在跪在自己腿根上的姿勢,另一手失控地揉捏著苟梁的後峰,渾身肌肉像要爆開一樣緊繃著。
他不敢再往上看樣仰著脖子發出勾魂奪魄聲音的苟梁的表情,暗道了一聲罪過,連忙關上門也顧不上會不會發出聲響。
緊接著看到面紅耳赤的何太急,童艮生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愣著幹什麼,把底下人都約束好了,一點響兒都不準透出去。”
何太急連忙走了。
而本該守在內殿門外的童艮生給盡忠職守不得離開聽力區的夜梟們默默送上一點廉價的同情,逃荒似得滾到了中殿門外。
內殿中意亂情迷的兩人完全不為別人所動。
皇帝再舔花菱幾下,苟梁敏感至極的身體終於挨不住刺激,完全沒有被撫慰的的前端猛地射出一股熱液。
腹部被打溼,皇帝愣神地鬆開了苟梁,隨即盯住苟梁胸前——剛才被他舔舐的位置上,一個酒窩形狀的胎記因過度的刺激呈現濃豔的玫瑰紅色,與淡粉色的暈點形成分明的對比。皇帝再缺乏經驗也認出來了——那是隱雙的花菱。
苟梁脫力地跌下來,皇帝連忙穩住他。
喉嚨急促地吞嚥了下,他抬頭看向神情空白了一瞬的苟梁,確認似地摸向了苟梁的後泬。
情潮翻滾的出口緊緊地縮著,內裡的甬道劇烈地咬合,逼出了些許情液,將谷地再次打溼。皇帝的中指破開縮得讓苟梁疼得皺眉的穴口,用力地破開緊緻的腸穴,才進入就被腸壁咬住。
“啊哈!”
苟梁身體繃直,身前剛才未吐完的濃白,一股接一股地傾巢而出,眼角也被逼出淚來。
皇帝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一時間又驚喜又心疼,見他深陷餘韻中倉促喘息的模樣,皇帝不敢再刺激他的花菱。
把他小心地平放下來,皇帝親吻他被汗溼透的鬢角,溫柔地撫慰他。
這一波的情潮平復,苟梁緩過一口氣,視線終於恢復了焦點。望進皇帝洞察一切的眼眸,苟梁眨了眨眼睛,在熱切的情慾中流露出些許無辜,他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疼。”
皇帝心疼壞了,拿出手指雙手環抱住苟梁。
這一瞬間他明白了苟梁的許多苦衷。
——雙兒的情潮發作起來有多嚴重他是知道的,後宮裡每年都會有人因為得不到紓解而死,那種痛苦他就算不能體會也能想象到。
十八歲就開始的情潮,苟梁獨自忍受了整整兩年多,二十六次發作,將近一百三十個夜晚的折磨,稍一細想,皇帝又怕又心疼。
他抱緊苟梁,自責非常:“剛才是我不好。”
苟梁抱緊他,“你不討厭嗎?”
“什麼?”
“我……是隱雙啊。”
是這個世界被稱作為殘疾的存在,是醜陋的象徵。
皇帝笑了一聲,用力地親了他一口,“你是男人我也喜歡,你什麼樣,我都歡喜。”
苟梁笑彎了眼睛,甜甜地湊過去親了他一嘴。
皇帝貼了貼他的嘴唇,將他黏在臉上的一縷散下來的頭髮向後撫了撫,輕聲道:“從今往後,我會一直守著你,不許再用……記住了嗎?”
苟梁忍俊不禁,和他咬耳朵:“從來就沒用過……我今晚只是,太想你了……”
皇帝被他一句話撩得心尖都在顫,沉迷地喚了一聲小坑兒,吻住了他讓自己神魂顛倒的嘴唇。
粗糙的手掌摸著苟梁的大腿,苟梁主動分開雙腿盤上他的腰,向上挺了挺像是在催促著。聽他輕笑一聲,苟梁閉上眼睛,有些害羞地扭開了頭。皇帝火熱的唇舌加重了力度,追著他索吻,用手撐在他腰後示意他放鬆身體,另一手直指要害。
剛剛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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