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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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度卻是把硬封的奏摺都捏皺了,好半晌他才把奏摺一丟,冷聲罵道:“這秦州州牧當得什麼差事,這點小事都要請示朕,朕養他們何用!”
這卻是無妄之災了。
童艮生在一旁剪燈芯的手在抖,見他提起御筆就要將秦州州牧斥責一頓,童公公壯著膽子說:“陛下,老奴聽說,小楚大人同他的大師兄師兄弟感情極好,十分尊敬對方呢。”
皇帝正聽不得苟梁和誰要好,正要質問童艮生做什麼掰扯此事讓他不痛快,猛地想起來這老貨口中所說苟梁的大師兄,可不正是剛才被他遷怒了的秦州州牧麼!
這下可好,皇帝丟了御筆,滿是不快地盯著那皺的不成樣子的奏摺。
童艮生看他獨自氣悶的樣子,雖然害怕,但不知怎麼卻有點想笑。
再對比之前請苟梁回來時對方笑眯眯的樣子,童公公不由心生感慨。
他感覺得出來苟梁也是生氣的,但和陛下越生氣面色越冷肅的樣子不同,苟梁越是著惱面上便越發雲淡風輕,甚至還帶著滿面笑容,可也恰是這樣的反常才最能說明問題。約莫皇帝陛下現在正在氣頭上,沒有察覺到。
忠心耿耿的童公公正在心裡琢磨著怎麼替他們穿針引線一番,免得兩個年輕人面皮薄的拉不下臉來,反而真的鬧僵了,就聽皇帝陛下問他:“他為何會不在意,難道他……”
童艮生心裡一驚。
正不知該如何開解,卻又見皇帝搖了搖頭,自問自答地道:“不,他分明與朕心意相通,可為何卻對此事全不在意?”
皇帝雖然生氣,但對苟梁的瞭解比起童艮生只多不少。
他當然知道苟梁生氣了,但不在意也是真的。
他生氣的只是自己計較太多,不喜歡他對周循或是對自己身邊的得他高看一眼的人的態度,而非因為他後宮的這些擺設。
雖然皇帝從來沒有將後宮放在眼裡,可是苟梁就算知道他對那些人無情,也不會知道他與那些人從未有過交集——畢竟太后這些年一多半的心血都耗在上頭,將這件事瞞得滴水不漏。
所以對於這些在名義和假象上霸佔著自己的人,苟梁怎麼能夠無動於衷?
易位而處,若有人佔了苟梁夫郎的名分更曾經霸佔過他,皇帝一定想方設法把那人處之後快!
越想,皇帝心裡就越不是滋味,賭氣地也不再去讓人請苟梁回來,之後很沒效率地處理政務到深夜,直到童艮生請了第三回 ,才擱筆離座。
回到正陽宮不等更衣,剛才還信誓旦旦的皇帝已經忍無可忍地殺向了翰林院。
這次他倉促得連一身龍袍都沒換下來。
可進了屋,卻聽苟梁平緩的呼吸聲,睡得可香甜。
皇帝心道:惹了朕你卻還睡得安枕!
帶著點怒氣地拉開床幃,沒料到第一個闖入視線的卻不是苟梁的容顏,而是掛在床頂上垂懸而下的一件明黃色褻褲。
褲腿褲襠上大字寫著一副對聯。
上聯:食言而肥非君子。
下聯:吞聲入帳無好漢。
橫批:更深露重。
好啊,竟敢拐著彎罵他今夜敢上了他的床就是童艮生那無根的老貨——不是男人!
皇帝急切地扯下原本該穿在苟梁身上的褻褲,而剛才裝睡的苟梁此時正笑眯眯地看著他,眼神挑釁又勾人。
不是男人就不是男人!
皇帝一把扒開自己的衣服往地上丟,鑽進苟梁的杯子裡,粗糙的大手迫不及待地摸上他的雙腿,果然裸著!
封住他取笑自己的嘴巴,皇帝小聲罵了一聲:“小騷貨。”那語氣卻是愛到了骨子裡,帶著一股投降的意味,抱著苟梁親的又重又急。
這麼急切反而讓他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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