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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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這件事,而是讓許非暗中命人經營,如今已經初具規模。
苟梁贊許地點了點頭,雖然商人地位低賤,但在王朝已經發展得十分繁華,若是上位者真的輕視商業遲早要自食惡果。
見皇帝不耐看著賬本,苟梁便替他分擔了這件事。
他是看賬本的好手,當年犬牙的產業做的那麼大,苟梁雖然不必插手經營的事,但年終賬本還是要他過目的。
比起那時的工作量,許非手中這點產業不過是小意思。
卻說許非匆忙趕回府,正要和自己的夫郎興師問罪,一推開門卻見一個背影高大的人正抓著一個身姿嬌小的人往榻子放,想要圖謀不軌!
“你在作甚!”
許非厲喝出聲。
高大的人被嚇得撒了手,許非這才看見被放在榻上的人正是他年僅十三歲的小雙侄,頓時臉色大變。
“你、你竟敢!”
許非急火攻心,一時竟是不知該罵對方竟敢揹著他偷人,還是偷人偷到了他侄子身上,氣惱到了極點而脹紅了臉。
他的夫郎劉甲嚇了一跳,忙說:“你聽我解釋,這可不關我的事!”
許非雙眼通紅地瞪著睜眼說瞎話的人,“你當我瞎嗎?!”
劉甲抓住他的手,急聲道:“真不管我的事!我好好待在房裡,這糟心玩意兒突然跑進來就掀我的抹額,非說是要看我的花菱到底淡到了什麼程度。我這不是今天忘記畫上去了嘛?只好把他打暈了,正把他丟上頭呢你就回來了。”
許非看了眼他的額頭——劉甲額頭上一片光潔,根本沒有所謂的花菱,卻是個如假包換的男人。
料他不敢騙自己,許非不再叱罵,只皺眉道:“我不是和你說過到了京城一定要謹慎,花菱也要時時刻刻畫上的嗎?”
劉甲見他不生氣了,明顯鬆了一口氣,隨後抱怨道:“你家裡都是些什麼糟心的操蛋玩意兒,這個就算了,尤其是你父親那個比你年紀的還小的夫郎,看我就像看坨屎——”
被瞪了一眼,劉甲認輸道:“好好,說話要文雅我記著呢,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到絕世美人可以了吧?”
許非忍俊不禁地笑出聲來。
劉甲看他和顏悅色的樣子卻沒有像以前一樣開心,而是酸溜溜地說:“你不知道我在這裡受了多少刁難。你倒好,把我丟在這虎狼窩,自己跑去會舊情人——”
“你胡說什麼!”
許非喝斷他。
劉甲心裡也窩著一股火呢,梗著脖子說:“我胡說什麼了?你要不是對皇帝老兒還有點想法,一回京城你連府門都不看一眼,把我丟下馬車就等不及地跑宮裡去了?我就知道你忘不了他!這麼多年了,有幾回你情潮的時候喊的還是他的名字,當我是死的嗎?”
“你住口!”
許非心裡那股歡喜完全被怒火取代:“那都是多古早以前的事了?想翻舊賬是吧?當年是你非要死皮賴臉賴上我,我可沒有求著你!而且我自問這些年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自我和你成親,我可曾喊過別人?跟你說過多少次我進宮是有正事,你鬧得差不多了就閉上你的臭嘴,別太過分!”
劉甲不依不饒地說:“那你也沒說你中意我啊。”
許非看著他,“想聽是吧?”
劉甲的耳朵一下子豎了起來,只聽許非冷笑一聲說:“你做夢吧!”
劉甲見自己逗得狠了,他動了真怒,連忙伏低做小地賠罪。
他一向是沒臉沒皮的人,許非也拿他沒辦法,不一會兒心裡那點火氣也就散了。
不過他還記著讓自己在苟梁面前丟了大臉、落荒出宮的是誰作的怪,推開他湊上來的手臂,說:“我不是說了不許在看得見的地方留印子嗎?你知不知道你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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