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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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囉嗦。”苟梁瞥了他一眼,見他的目光黏在自己臉上,不由笑得更深了,說:“你去取酒來。”
“主人。”
鍾詮沒動,不贊成地看著他。
苟梁抬手將水彈到他臉上,不高興地說:“我既喝不成了,你喝給我看不也應景?快去,還是說,你敢不聽我的話?”
鍾詮這才走了,不敢把苟梁一個人放在這裡,他速去速回,前後也不過幾息時間。
苟梁枕著手臂,懶懶地看著他喝酒。
自己沒有喊停,他就一杯接著一杯,那樣子不像是在喝酒,倒像是在飲牛。
“好喝嗎?”
苟梁問他。
鍾詮說:“尚可。”
苟梁揚揚手,讓他把酒杯遞過來自己聞聞,淡淡的梅子香味,混雜著米酒的沉香。早就聽說江南的梅子酒與眾不同,聞起來果然別有一番意趣,苟梁便有些意動起來。他邊說:“看起來和水一樣,難怪你喝這麼多也不見分毫醉意。”邊對鍾詮露出一個深深的笑容。
趁著鍾詮在酒窩的攻勢下的失神的時候,苟梁迅速低頭,一口——親在了鍾詮的虎口上。
這廝早防著他呢,換走酒杯的速度不去賭場出老千真是可惜了!
苟梁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鍾詮心一跳,看他還抓著自己的手不放,手心不由冒出了一點熱汗來,低聲道:“主人,莫貪杯。”
“我還沒喝呢,貪什麼?不過是嚐嚐滋味,你給是不給?”
他杏眼圓瞪,氣勢凜然,撅著嘴卻又帶著點撒嬌之態。
鍾詮當即有些受不住了。
除了在床上的時候,苟梁從來沒有對他露出這樣的神態,從來不是冷淡就是疾言厲色的。鍾詮心裡的癢癢肉顫啊顫的,看著那若隱若現的酒窩,就更有些把持不住,但最終,他還是把酒杯連同酒壺都送的遠遠的,正色說:“飲酒傷身,與藥物相沖,不可胡鬧。”
苟梁洩氣了,拿水潑了他一臉,靠在椅背上說:“還不過來伺候!”
鍾詮一抹臉,任勞任怨地給他擦完前面又擦背。
苟梁抱著他的胳膊,湊在他嘴巴聞了聞,眼睛彎彎地說:“彌久留香,不錯,就是不知道這味道如何……鍾詮,你把眼睛閉上。”
鍾詮在他背上洗抹的動作一頓,閉上了眼睛。
“低頭。”
鍾詮低頭。
苟梁仰頭親上他的嘴唇,濃郁的橘子香味的正魂力早就把他勾引得魂不守舍了,此時如此貼近,他更忍不住,吐出舌頭輕輕舔了舔。
鍾詮渾身一僵。
噴薄在臉上的氣息和他的糾纏在一起,嘴唇上柔軟的碰觸,溼軟溫熱的軟舌正一點一點試探地在他唇縫裡徘徊,像是在猶豫。鍾詮心跳如鼓,忍不住睜開眼睛,見苟梁正閉著眼睛,睫毛顫抖著,像是在忍耐著什麼……
他捏緊巾帕,用力地將苟梁抱進胸膛,深深地吻住他。
“嗯……”
苟梁低吟一聲,含糊地罵他放肆,鍾詮在他背上撫摸的手抬起扣住他的後腦勺,不准他逃避,吸住他的嘴唇狠狠地而吮吸著。
這是他們在床底之外,或者說在苟梁毒發之外最親密的接觸。早就肖想許久的他一旦放開手腳,就完全無法滿足。
苟梁被他吸吮得舌頭都麻了,應不暇接,更別說仔細品嚐美食,頓時睜開眼睛不滿地瞪他。
鍾詮渾身僵住,動作停了下來。
他確實放肆了,今日才是初五,他該忍住的……
苟梁滿眼羞惱,卻沒有推開他,咬他的嘴唇厲聲說:“誰準你睜開眼睛的,閉上!”
鍾詮一顫,望進他的眼裡,卻見他眼中也帶著和自己一樣的熱切,只是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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