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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什麼？”

“西早……”林行封看著鏡頭前有點兒疑惑的西早，她眼角還有些溼/紅，長長的睫毛輕輕眨一下，就劃過了微紅的眼瞼，林行封喉嚨發乾，脫口而出，“看你的胸。”

“嘟——”

［對方已結束通話，聊天結束］

林行封：“……。”媽的。

謝潭說實話很慌，他怎麼給人看胸，這東西雖然他有，但也不是“風行”想象的那種有。

謝潭決定睡個覺冷靜一下，他洗完澡出來，就看到了那個人的影片邀請，謝潭翻了翻記錄，他已經給自己打了好幾個視訊通話了。

視訊通話的聲音跟催命似的一直在響，謝潭心煩氣躁，都想把手機砸了，然而他還是深吸了一口氣，冷漠厭煩的表情也隨之變得怯弱、可憐起來。

“為什麼這麼久才接電話。”

“我在洗澡。”謝潭微微垂下睫毛，烏黑的頭髮緊貼著雪白的脖頸，凝出水珠來，然後順著面板滴落下去。

他現在完全是個少年人的打扮了，短髮，白t，渾身都透著骨青澀勁兒，只他身形有些單薄，五官又精緻秀麗得有些過分，就無端升起一種易碎易折的纖細脆弱感。

鬱齊喜歡謝潭的女裝樣子，但是他第一次在咖啡店看見謝潭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暗中垂涎了，那時候的謝潭比現在還要瘦，瘦得臉上都沒有丁點的肉感，讓他骨子裡的豔色毫無保留地如春筍一樣破開秀麗怯柔皮囊，直直扎進鬱齊的心臟。

如果他是自己一個人的該多好。

他就能把謝潭鎖起來，一遍一遍的，把他釘/死在床上。

“謝潭，我要看你自慰。”

謝潭倏地抬起頭。

“不可能。”

鬱齊的眼睛緊盯著螢幕，眼角的肌肉都微微抽搐起來，就是這個眼神，冷得好像再看路邊的野狗、垃圾堆裡的渣滓，只不過他以前，更多的是麻木、和被打碎後又強行自己粘合起來的脆弱，看起來不堪一擊。

至於後來，黃盛文和他那個女朋友好像走近了謝潭，讓他舒展來，露出了那些柔軟，只不過鬱齊一直，對那時候的謝潭念念不忘。

“那就轉我二十萬，最遲明天12點。”鬱齊想，他要租一個地下室，他什麼時候才能碰到謝潭呢，而不是隔著這層螢幕，連他的體溫都感受不到，“你直播賺了很多錢吧，明天，轉我二十萬，一分都不能少。”

鬱齊主動掛了電話，然後發了一段他錄的影片，那是謝潭前兩天在他的要求下，戴上身體/鏈之後的錄屏，糜豔得讓人想代替他自己那雙手。

這是明晃晃的威脅。

【西早：我沒有那麼多錢，我當主播沒多久的】

【西早：或者能不能再緩兩天，我去想辦法】

【西早：你別把影片發出去，求你了】

謝潭的訊息一條一條亮起，鬱齊看著，把手機靜音了。

怎麼會沒有，直播間那麼多打賞，而且，他還有金主啊。直接問他榜一要錢，也會被人嫌棄的吧。

謝潭煩得把手機扔在了床上，這又是哪裡出了問題？？？偏偏這種時候房東又發來了訊息，讓他儘快搬出去，謝潭被逼得都有點兒透不過氣來。

他點開了“風行”的微信，想了想又退出去了，要是去求風行，他或許會要自己線下見面。

於是謝潭點開了“水皿”的微信，他已經好幾天沒有聯絡自己了，不知道是有事在忙，還是對他厭倦了，不過謝潭樂於見此，也就沒有主動去聯絡。

只不過這次…他確實沒什麼辦法了。

【西早：在嗎】

現在已經是凌晨2點了，溫衍還沒有入睡。

他這幾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