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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明眼中閃著熠熠的神光:“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就完全掌握了敵人的動向,而對方卻對此一無所知,只要謀劃得當……”
張浩然臉上也浮現起了紅潤之色:“可勝?”
嶽明回答的斬釘截鐵:“必定是一場大勝!”
“好!好!好!”張浩然暢快大笑。剛準備激勵眾將一番,可眼角卻看到門外一抹灰色身影,頓時話鋒一轉,“此事就交給嶽將軍跟秦將軍了,務必好好謀劃,然後再來複命。”
嶽明與秦雨寒對視一眼,抱拳領命。
“既如此,爾等就散了吧。”張浩然隨意交代一句就急匆匆的走了。
……
書房中。
灰色的斗篷中傳來一個不男不女的尖銳嗓音:“張都督,您交代的事實在是太棘手了,下官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摸清楚了其中大概。”
張浩然眉頭微微蹙起:“魏大人說笑了,憑你們皇城司的本事,想要調查幾個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直接說吧。”
皇城司乃是皇家真正的‘眼睛’,於各郡縣都設有據點,更別說此次大軍北上勝負難料,趙啟又哪有不派人監督的道理?
“那三人是前不久突然投軍的,為首的張龍頗有手段。他拿錢開道,沒幾日就跟後軍那些顯貴子嗣稱兄道弟,甚至還搭上了潘孝仁這條線,最後斥重金給自己謀了官身。”
說到這裡斗篷下的人突然停住。
張浩然聞言臉色平靜:“這些本官都已經知曉,魏大人不會拿這些情報糊弄老夫吧?”
“此言差矣。”來人解釋著,“後軍那些紈絝平日裡眼高於頂,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與之交好,足可見此人來頭絕對不能小覷。雖然其具體的身份我還沒打探到,但很可能也是朝中某位……”
張浩然直接出聲打斷:“他的身份本官並不關心。”
“呃~呵呵呵~”灰衣人啞然,隨後燦笑兩聲繼續道,“青河郡本是前線,如果是想來此地混個功名也就罷了,可奇怪的是現在鬧到盡人皆知的買官醜聞,卻是從張龍他自己嘴裡散佈出去的。這其中必定有詐。”
“可下官尋遍了所有線索,無非也只知道他往日除了呆在後軍,就是徘徊在秦淮煙柳之地尋花作樂。其間倒有一件趣事,因為那張龍一擲千金彷彿有花不完的銀兩,在北城可是非常有名,還被取了個‘龍大官人’的諢名。”
張浩然聞言臉色變得極為陰沉,袖中的手也不自覺的緊握起來:“哦?還有這等事?”
“千真萬確!皇城司在秦淮布有眼線,這些都是可靠的情報。張龍每夜都會在那裡大擺筵宴,專門招待後軍中的紈絝子弟,光算開銷的話比他買官花的錢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灰衣人說完話鋒一轉:“張龍此人身份成謎,可與之同行的另外兩人下官已然查明。”
張浩然強忍心中的怒氣:“難道又是哪裡權貴的公子少爺?”
灰衣人的尖銳的嗓音變得十分鄭重,可依然讓人聽著十分怪異:“並非如此。那個獻圖的翟虎乃是慶州大梁人。此人天資卓絕,十歲就拜入武院習武,隨後十年武功突飛猛進,堪堪二十歲就進入了甲字營。可因為其生性火爆不通韜略,經常被人嘲笑匹夫一個。隨後門內大考中,他以一敵十誤手殺了兩名同門,後來就被逐出了武院並判刑十載,沒想到苦主家裡不依不饒,甚至用重金賄賂改判為斬刑。”
“既然如此,他怎麼現在還活著?”
“既然有錢能使鬼推磨,那自然有錢也就能使磨推鬼。當年確實是殺了一個人,可懂行的都知道那只是個替死鬼而已。後來翟虎流落江湖四處飄蕩,只用了十餘年就闖蕩出了‘怒目金剛’的名頭,在我們皇城司的檔案裡也算是最棘手的目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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