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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書的時候特別專注,一般聽不到別人說話。”
他坐在薄韌身旁的位子上,把那兩個一樣的水杯並排放在他們桌子的正中。
班主任對於班裡的座次不太在意,只交代給班幹部,出於保護視力的目的,每過半個月讓同學們調整一次即可。
薄韌和楊樵自發地結成了同桌,被薄韌無情拋棄的鄒冀也不在意,轉移到了他倆前排,還能和臭味相投的薄韌就近一起玩耍。
“還真是知識改變命運吶,”鄒冀懷疑地吐槽道,“學習竟能讓他一秒變成聾子?”
楊樵道:“真的。”
他為了證明給鄒冀看,轉過來對薄韌說:“餅乾,小餅乾?喝水了,你喝不喝水?”
這招貓逗狗一樣的口吻,薄韌居然毫無反應。
平時如果叫他這個雅號,他立刻就要來捂嘴了,不是太喜歡被提起初中曾是個小矮子的黑歷史。
鄒冀嘖嘖稱奇,他和薄韌同班了三年,還沒見識過薄韌竟還有沉浸式汲取知識的一面。
楊樵自然是一清二楚,沒人比他更瞭解薄韌。
薄韌小時候啟蒙是從阿拉伯數字開始,口算心算,還會打算盤,到得上幼兒園才開始試著學第一個漢字,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後來偏科一直都極其嚴重,文科絲毫不開竅,特別是政治歷史課,老師在講臺上剛一張嘴,他就秒睡。
但他有個很厲害的地方,考前一天突擊溫書,全神貫注地把學過的文科教材看一遍,凡需要背誦的知識點就都能記住,到考場上唰唰作答,如有神助。
鄒冀只知道他雖愛玩但成績一直還可以,只當他是格外聰明,卻不知道他竟有這
() 項超能力,聽楊樵說了後,羨慕得直要流口水:“真有這麼神奇?”
楊樵無奈道:“最神奇的是,一出考場,那些知識點他就立刻忘光了。”
他猜測應該是這樣,薄韌不懂那些史政知識點是什麼意思,更沒有融會貫通,只是憑藉超強記憶力,短時記住了而已。
不過這已經讓鄒冀萬分嚮往了,考完忘了有什麼關係,考場上能作答就很厲害了。
“他會聾到什麼時候?”鄒冀的同桌在旁好奇問道。
“等他看完書就好了。”楊樵道。
鄒冀起了惡作劇的心思,對同桌說:“想不想看鄒大夫妙手回春?”
同桌笑著做“請”的手勢,道:“您來,神醫來。”
“楊樵,”鄒冀連聲喚道,“楊樵楊樵楊樵。”
在背書的薄韌眉頭輕輕一皺。
楊樵正在喝水,吞了才回應鄒冀道:“嗯?”
鄒冀說:“一會兒放學去我家玩啊,晚上就睡我家,和我睡。”
楊樵:“啊?”
他如今還是自己一個人在雲州,薄韌常常邀請他到自己家去留宿,只因何靜娟經常要上夜班、薄維文夜裡也會出車,晚上他倆可以互相作伴,而且薄韌家離學校也更近一些。
兩個人整天都在一起,關係好得四周皆知。薄韌平時和別人不會那樣,一對著楊樵就總是黏黏糊糊,表現出兩副面孔。
男生們很清楚他倆是總角之交,比別人更近一切是理所當然,卻也常拿這事來說笑,“背背山”之類的詞也說過。
當然他們普遍並無惡意,甚至是出於喜愛,薄韌一如既往的在男生中很有人緣。只是青春期的男孩子開玩笑,總是沒有什麼分寸。
薄韌本來就不在乎,每次被開了玩笑,還會故意去和楊樵貼貼,顯得更親密幾分。
數次過後,原本對這種玩笑避之不及的楊樵,也漸漸習慣,獲得了免疫力。
“以後和我混,不要和薄韌好了。”鄒冀“深情款款”地對楊樵拋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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