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瓊漿玉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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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崇的財富和權勢，但他並不想讓這場較量升級。他平靜地說：“你剛才說這禽獸是人乳餵養的，有什麼證據？如果吹牛，你可是犯了欺君之罪啊。”王愷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警告，他不希望石崇因為一時的得意而招致皇上的不滿。

石崇的臉色一變，他惱怒地說：“我怎麼敢於欺騙皇上呢？我的禽獸的確全都是人乳餵養的啊。”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怒氣，彷彿在質疑王愷的質疑是對他人格的侮辱。

張華搖了搖頭，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諷刺：“你有多少人乳餵養這麼多的禽獸？”他的話語讓石崇陷入了沉默。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人乳的獲取並不容易，而且數量有限。石崇如果真的用人乳餵養了這麼多的禽獸，那麼他必須擁有大量的人乳來源，這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幾乎是不可能的。

石崇的臉色變得難看，他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困境。他必須證明自己的說法，否則就會被視為欺騙皇上，這可是重罪。他環顧四周，尋找能夠幫助他證明的人。他的目光最終落在了石玉身上，他的女兒，一個聰明而美麗的女子。

石崇轉向石玉，希望她能夠幫他解圍。石玉站起身來，她的眼神堅定而聰明。她知道，這是她展示自己智慧和能力的機會。她輕聲說：“各位大人，家父的確沒有欺騙皇上。這些禽獸確實是用人乳餵養的。我們家族有一個秘密的牧場，那裡有專門的乳母，她們負責餵養這些珍禽異獸。”

石玉的話語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驚訝。他們沒有想到，石崇家族竟然有這樣的秘密。石玉繼續說：“這些乳母都是經過精心挑選的，她們的乳汁純淨而營養豐富。我們家族對這些禽獸的餵養非常講究，確保它們能夠健康成長，肉質鮮美。”

石崇聽到女兒的話，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知道，石玉已經幫他解決了這個難題。皇上也對石玉的話表示了興趣，他詢問石玉關於這個秘密牧場的更多細節。

石崇的大笑在宴會廳中迴盪，他的話語震驚了在場的每一個人。他自豪地宣佈自己養著1000名剛剛生過小孩的女人，用她們的乳汁餵養他的珍禽異獸。這種奢侈的做法在古代社會是極為罕見的，甚至可以說是聞所未聞。石崇的這一行為，無疑是對人性的一種挑戰，也是對當時社會倫理的一種衝擊。

石崇的命令下達後，一群女人被帶到了宴會廳。她們的面容憔悴，眼中帶著無奈和悲傷。她們走到各自的禽獸面前，開始擠出自己的乳汁，然後小心翼翼地將乳汁餵給那些珍禽異獸。在場的賓客們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驚愕和不安。他們從未想過，會有人為了滿足奢侈的慾望，而犧牲自己的孩子。

張華，一位仁慈的大臣，走到其中一個女人面前，他的聲音充滿了同情：“請問大姐，你的乳汁餵養禽獸，你的孩子怎麼活著啊？”這個問題直擊了這場奢侈行為的殘酷現實。女人的眼淚突然湧出，她的聲音哽咽：“我的兒子在家已經——飢餓而死了——”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砸在了每個人的心上。宴會廳中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

皇上的臉色變得陰沉，他的目光從石崇的得意轉為憤怒。他意識到，這場宴會已經不再是一場簡單的較量，而是變成了一場對人性的考驗。皇上站起身來，他的聲音在宴會廳中迴響：“石崇，你這是何等殘忍的行為！你為了一己之私，竟然犧牲了這麼多無辜的生命！”

石崇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他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已經觸怒了皇上。他跪倒在地，聲音顫抖：“陛下，我——我錯了，我不該——”

石玉此時跳起狐狸舞，狐狸外衣忽然變成薄如蟬翼的舞蹈外衣。樂隊奏起狐狸舞曲。

皇帝也起身，和石玉一起翩翩起舞。

全場都起身，圍繞著皇上和石玉一起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