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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之後,便沒了目標,難以破境登頂,實現天下第一刀客的夢想,於是才故意隱瞞了自己的絕症,讓你誤以為他的死另有隱情,用自己生命的最後一程,來助你破境!”
司徒松聞罷,再難自持,霎時仰天咆哮,移刀朝遠山劈去,刀光凌厲,引得天色驚變,降下陣陣雷霆呼應。
駭人的刀光閃爍著鋒芒,直直朝遠山砸去,頃刻之間,山林盡顫,驚起群鳥紛飛,大地嗚吟,百獸四散奔逃。
司徒松大口喘吸著空氣,極力壓制內心的情緒,顫抖著鬆開了雙手,莽伯刀“哐當”一聲掉落在地上,天地瞬時萬籟俱寂。
濟玄見狀,開口安慰道:
“人人喚你鐵義刀公,卻不知你這一生盡被仇恨所累,好在你不負徐施主所望,終究踏入一品念仙之境,成為了當世天下第一刀客……”
司徒松終於回神,踉踉蹌蹌走向石碑,緩袖抽出佩刀,擺放去供臺之上。
“這是二十年前,離別之日,你送我的刀,這麼多年,它一直陪在我身邊,陪我經歷了無數風雨,我給它取名叫「玄客」,每次揮刀,我都能感受到你的存在……”
司徒松探出雙手,擦拭著眼前石碑。
“我這一輩子,都活在復仇之中,為父母報仇,為師父報仇,為你報仇,但當我回望一生才發現,我這一輩子最輕鬆自在的時光,便是兒時與你在後山練功的那段日子……”
濟玄望著眼前景象,口中也不免感慨道:
,!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人死不能復生,還望施主節哀……”
言罷,濟玄便從袈裟之內探出一封書信,呈去司徒松面前道:
“徐施主料到,你終有一日會找來,便委託貧僧將這封書信轉交予你……”
司徒松聞罷,連忙奪過書信拆閱,閱盡之後,臉上竟突然顯露出一絲驚詫的神色。
濟玄見狀,連忙再道:
“徐施主還說,請司徒施主務必將信上所託完成,不然的話,他在天之靈也不會安息……”
司徒松聞罷,連忙將書信揣進袍內,轉首朝石碑緩道:
“放心,我寧死不負所托,等我將此事了結之後,我再回來陪你喝酒!”
言罷,司徒松便拾起莽伯,辭了濟玄,朝山門踏去。
濟玄望著司徒松離去的背影,忍不住仰天嘆道:
“今生得此知己,徐施主在天之靈,可以好生安息了……”
言盡,便將雙手合十,閉目默誦經文,邁步朝山上緩去。
……
轉眼夜幕,月上梢頭。
司徒松將至山門之外,便聞陣陣鐵馬踏地之聲。
司徒松抬目,這才望見一位身披褐色流雲戰袍,高頭大馬的將軍正領著幾百名銀甲將士,浩浩湯湯的朝山門襲來。
褐袍將軍一到山門前,便急忙勒馬,抽出佩劍,劍指司徒松喝道:
“姚大人家的公子,是你殺的?”
司徒松扶了扶腰間莽伯,隨後問道:
“你說的是那個當街調戲姑娘的狗雜種?”
褐袍將軍聞罷,連忙怒聲罵道:
“放肆,你算是哪根蔥,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殺害姚大人家的公子!”
司徒松摘下斗笠,逐字緩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司徒松是也!”
褐袍將軍聞罷,瞬時大驚失色,險些跌落馬下,顫顫巍巍道:
“你……你是鐵義刀公?”
司徒松撇笑,拔出腰間莽伯呵道:
“好好記住這個名字,一會兒到了閻王爺那,可別告錯了狀!”
言罷,便躬身踏地,揮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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