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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對驚詫道:
“你就是「鐵義刀公」司徒松?”
瘋漢用手撐地,緩緩起身道:
“正是在下!”
裴少慶望著眼前破衣爛衫,蓬頭垢面的瘋漢,不可置通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司徒前輩刀法獨步武林,可稱當世一流,怎麼可能是你這副鬼樣子!”
裴少慶還未把話言盡,只見瘋漢將手緩緩移向腰間,落去刀柄一握,霎時,刀光斜掠。
“碰”的一聲。
眼前木桌霎時碎裂兩半。
眾人瞠目結舌,皆未見瘋漢出刀。
店小二見狀,立馬朝眾人驚呼道:
“哎呦喂,我的桌子喲,你們賠我桌子!”
只見瘋漢,甩了甩破爛袖袍,躬身拾起地上碎成半壺的美酒,一飲而盡,隨後指著一旁被嚇愣的裴少慶緩道:
“他賠!”
裴少慶聞罷,接著掏出錢袋,朝瘋漢司徒松恭維道:
“我賠!我賠!”
言盡,便緊接著將錢袋丟給不遠處的店小二。
店小二接過錢袋,掂量了一下,隨後一邊咒罵著眾人,一邊朝後廚緩去。
沈對見眼前瘋漢真是司徒松,便急忙搬出凳子,朝司徒松拱手道:
“前輩,請坐!”
司徒鬆緊握刀柄,拂袖,大搖大擺的坐了下來。
沈對急忙斟滿一碗美酒,朝司徒松奉去。
司徒松接碗飲酒,隨後朝沈對緩道:
“你會使刀?”
沈對也給自己抄了把凳子,坐去司徒松身邊回道:
“會些皮毛,自然是不如前輩。”
司徒松接著飲酒,不再理會沈對,目光卻不斷的移去莽伯刀之上。
沈對見司徒松一直盯著莽伯刀,便立馬開口詢道:
“方才前輩所言,什麼二十年什麼線索是怎麼回事?”
司徒松聞罷,將酒一飲而盡,拭了拭嘴角,唉聲緩道:
“我與徐玄客,刎頸之交,我一直視他為手足兄弟,我們同生共死,一起經歷了許多磨難,我當年的夢想是成為天下第一刀客,而他的夢想,便是為我鑄煉出天下第一的快刀……”
說到一半,司徒松萬種悲情湧上心頭,便猛然起身,又抄起一罈近旁的酒,送入口中道:
“厲國六年初,我人身在滄州,卻收到了玄客死在敬州的凶信,一收到訊息,我便趕往敬州,立誓要找出殺害他的兇手,為他報仇,誰料這一找,便是二十年!”
沈對聞罷,不由得讚歎司徒松真乃忠義之士。
就在這時,司徒松瞧碗中美酒見底,便立馬站起身來,四處尋酒,邊尋邊朝沈對緩道:
“你師父是誰?”
沈對聞聲,立馬思索答道:
“後輩沒有師父,就跟義父學了點皮毛。”
司徒松聞罷,回首用餘光撇了一眼沈對。
緊接著便從袖袍中緩出左手,落去刀柄之上,隨後輕輕抽刀,霎時,陣陣刀光朝沈對洶湧。
沈對見狀,立馬抽出莽伯,心中默誦「相法神蹤」,莽伯瞬時鳴吟,散出紫色厲芒。
沈對見那刀光越逼越近,急忙將莽伯刀一橫,躬身抵擋。
“碰”的一聲巨響,刀光死死砸去莽伯刀之上,莽伯霎時震顫,沈對不敵,將刀脫手,連退數步。
裴少慶見此,不由得心裡發怵,想到自己與沈對數次過招,沈對一招便可叫自己束手。而今這司徒松還未將刀出鞘,就能將沈對殺的敗退,實力可見一斑。
司徒松終於翻找到了酒缸,緊接著便躬身推開木蓋,不停的嗅道:
“別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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