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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頭髮與鬍鬚都已花白,兩頰凹陷,骨瘦嶙峋得像塊怪石,道袍就那麼隨意地披在身上,只有身子依然筆挺。
玄鐵道人揹著一雙手,站在不遠處,環視四周,面上已沒有了一貫插科打諢的戲謔神情。
“我記得,你應該還沒老成這個鬼樣子。”唐青藍道,“你究竟耍的什麼花樣?”
“誰教你這樣同長輩講話的?”玄鐵道人盯著他唐青藍,那目光如同一頭老狼透過關羊群的柵欄尋找獵物般令人發怵。
若不是他的劍尚在匣中,唐青藍幾乎要相信下一個眨眼的瞬間他就會向自己砍過來。
不過,就算他的劍在匣中,對於他要出手的物件而言,也仍是極大的威脅。
就算他劍在匣中,一樣可以瞬間將唐青藍結果掉。
唐青藍也深知這結論。
“老傢伙,去死吧!”唐青藍狂吼道。
他幾乎是殊死一搏了。只見剎那間,一手如葉般薄的飛刀盡數發出——足足五十餘把飛刀,如同一柄巨大的摺扇,驀地展開,又瞬時併攏,直刺玄鐵道人頸項。
玄鐵道人的劍瞬間已出!一劍,飛刀便已被削落大半,而唐青藍甚至看不清玄鐵道人是如何揮出那一劍的。
可這些仍然沒有動搖唐青藍的決心。
玄鐵道人太驕傲,而且年紀漸老,而唐青藍自己正年輕,正是練武的好年紀。
唐青藍摸出一柄飛刀,尾端繫著紅纓的寒鐵飛刀。
玄鐵道人堪堪削落另一半飛刀,鐔撞擊劍匣的聲音響起,紅纓寒鐵飛刀就已經在這一瞬間打出,直刺玄鐵道人咽喉!
然而那柄幾乎必殺的飛刀卻也沒有擊中玄鐵道人。
它被另一柄劍擋了下來。
光潔如鏡,劍析薄霜。
天霜。
“夠了!”柳析厲聲制止了二人。
——
金陵驛。
驛牌簌簌而動,壓滿牌簷的雪粉一樣抖落。風頭漸盛。這樣的天,驛差怕是寧願駕馬在路上也不願待在這驛館裡。
一匹老馬從遠方疾馳而來,扛著漫天的風雪,終於倒在驛站前。
老馬長嘶,而後流下溫熱的淚水。那老馬的熱淚很快便結了冰,刺在眼裡,血水止不住地淌。
有閒著的驛差裹著厚重棉衣走出來,蹲跪在那匹老馬面前探看。老馬重重地喘著粗氣,鬃毛上落滿了雪,一抖便撲簌簌地落下來一攤,齏粉般飄散,兩側長睫也全凍住了,打滿了霜。
幾個驛差跟著出來,那頭一個驛差回過去看了他們一眼,復看這匹馬,不由得嘆惋。
這老馬周身紅褐,雖四足霜凍,蹄鐵也在雪水的浸染中生出斑駁的鏽點,可仍健壯有力,四足肌塊分明,有稜有角。
馬是老了,可著實是一匹好馬。
馬腿上還有泥痕,附著有揚土,它一定是趕了很遠的路來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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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匹老馬不久便死了。
那老馬年輕時應該是一匹日行千里的駿馬,隨著年歲的增加,原本強壯的脾臟江河日下,最終為載這最後一段路耗盡了氣力。
一匹死得其所的快馬。
那騎馬來的人早已下馬,風塵僕僕,徒步行至一處店家。
這爿小店沒有匾額,是間修些小玩意兒的小鋪子,只有一老嫗身披寒衣端坐鋪面後。
那人掏出一布包拆開,遞與店家,視之,原是斷成兩截的一管長笛,顏色通體碧青,的確是一支好笛。
“能補麼?”來人問道。
老嫗接過斷笛,端詳一陣,搖了搖頭,“換一支吧。”
“補這一支,要多少銀子都可以。”那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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