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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名字可是有來頭?”江晚山觀之面露些微愁容,興趣上來,便追問道。
“實不相瞞,小人也曾好奇,好好的一幢酒樓,做的正是人情生意,應該‘有情’才是,怎地叫‘無情’呢?直到有一回家父酒醉,才漏嘴說出緣由來。”掌櫃道。
“願聞其詳。”江晚山抬手示意掌櫃落座。
掌櫃受寵若驚,連道了幾聲謝後才小心翼翼地坐下。
商賈地位之低下,在北境也未能免俗,能與江晚山這樣文人墨客模樣的、康麓這般一身貴氣的人同座,簡直是做夢也不敢想的待遇。
“許多年前,這樓堪堪開張時,求了許多飽學之士,取過許多名字,家父都不甚滿意,門額上好大一塊招牌,卻沒有字號,說出去簡直笑煞人……”
“雖是沒有個名字,但生意總歸是不可不做,家中幾口人、這些個夥計這麼多張嘴,總還要吃飯的,於是說來好笑,頂著個無名招牌便開了業,生意倒還算紅火,只是老主顧時有欲薦親友來此,連個字號都說不出,只好稱‘那無名樓’,實在尷尬……”
“說是不大方便吧,但還真就這麼頂著個無字招牌忙碌了好一陣,各位老客也都快習慣了——記得是哪個夏天吧,一位衣著華貴、氣宇不凡的客人來到店裡,說是某家辭官的老爺出遊,一路南下,往中原江南一帶去,到底是誰,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胡亂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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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客人談吐實在喜人,家父雖在商海沉浮數載,但早年也曾寒窗苦讀過,與那客人啊,是相談甚歡,至於夜盡天明,二人竟毫無倦意。”
“後來呢?”江晚山緊著問道,似乎對後來發生的事很感興趣。
掌櫃嘆了口氣,略感遺憾道:“後來,那客人就走了,說是去了江南,臨走時家父問其姓名,他欲言又止,最終只道‘無情’二字,家父沉思良久,撫掌大笑,喚人取匾題字,於是有此‘無情齋’。”
“後來再沒見過那位‘無情’嗎?”江晚山追問道。
“沒有。”掌櫃遺憾地搖搖頭,“家父也曾給小人描述過那位無情客的模樣,只是這麼多年小人一直牢記於心,卻始終未曾謀面。”
“真好啊。”江晚山喟嘆道。
“好?”掌櫃不解道。
“許多人窮極一生都未能遇見一個知己,令尊不僅遇到了,還與其有過一次暢快的徹夜長談,還有許多人遇上了,卻或困於行程、或困於立場,連一夜暢談都做不到,令尊不可謂不幸運,這場相遇,不可謂不好。”江晚山解釋道。
掌櫃大笑道:“公子真是闊達。”
江晚山又與他客套了幾句,這才結束了閒聊,掌櫃起身下了樓,一旁無心進食的康麓才忐忑地夾了一筷在小爐鼎上溫著的菜,送入口中,險些燙得吐出來。
該是談正事的時候了。
“可還記得那個身上帶著蒼龍玄玉的少年?”江晚山壓低了聲音問道。
康麓點點頭。
“他死了。”江晚山從懷中掏出蒼龍玄玉,置在桌邊。
北境王燕飛翎曾是雪原龍王這件事,在七侯之間早就不算什麼秘密了。但真正得知也許是最後一個知道雪原龍王就是燕飛翎的普通人死去,心裡仍是有些莫名的惆悵。
“雪原龍王”這個名號,徹底成為歷史了。
康麓嘆了口氣道:“他那一身傷病,沒得治也實屬正常,能挺過這些日子都算是造化。”
“你說他為何會在康府門前呢?”江晚山道。
“路過唄。”康麓吃了口飯,又飲一口酒,好不快哉。
“會不會燕飛翎原想的是由你繼任北境王的位子呢?”
康麓一口老酒噴在桌上:“祖宗,你可別逗我了!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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