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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少爺。”白十二連忙站起,“只是,隨便看、看了兩眼。”

“沒什麼好看的,這些東西寫了好幾年,沒人願意看,留著也沒用。”崔玉澈往手心呵了口氣,兩手相互搓了搓,燭火般的明睛隱隱閃動,怨與憾在眼底流轉,還有些不易察覺的恨夾雜在其間,不經意地流瀉出來。

“我、我就樂意看。”白十二道。

“你大字不識一個,有什麼可看的。”崔玉澈失笑,“快燒完它罷。”

“是,三少爺。”

“你原本是無辜的,我害你入天牢,你又是江晚山的人,不把你撈出來,我良心難安。”崔玉澈望了望天,繁星明滅,熒熒爍動,似是天星也不甘沉默著掛在天上。

“三少爺,能活著我已知足了。”白十二道。

——

十日前,天牢。

張在第一次親身體會到了什麼叫作暗無天日。

天牢內是看不見太陽的,幾乎完全與世隔絕,若沒有獄卒換班,根本不知道什麼日子、什麼時刻,牢裡永遠是黑黢黢一片,只靠幾支火把、獄卒們桌上的一盞油燈照明。

幾乎每天都會死人。

凍死、餓死,被稍有不慎招來的獄卒毒打打死,感染風寒病死……反正在這裡關押著的都是十惡不赦之人,死幾個根本無人在意。死了之後,也不能立刻被拖走,收屍的三日來一趟,獄卒也不肯抬死人,不幸在頭天死了的只能在牢房內發爛發臭,幸而是冬天,那些屍體不算太臭。

張在的滿腔熱血早被磨得一乾二淨,只有逆來順受,否則就挨餓受凍。他也想過死,奈何撞牆撞得太疼了,終究沒死成。

“張在——”典獄長喚人開啟了張在牢房的大門,懶洋洋地拖長了音喊道。喊罷,悠哉悠哉叫上開門的兩個獄卒識趣地走了。

這意思是有人來探監。

然而會是誰呢?杭州老家中的老母年逾花甲,腿腳不便,不大可能隻身前往錦京;江晚山一個通緝犯,也難以這樣大搖大擺地出入天牢;韓景宣和林天道哥倆,一個不知所蹤,一個遠走北境,更不可能。

茅草堆裡猛地探出個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黑一塊的人頭。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張在勉強支起身子,強撐著從牢房裡出來。

“張大人,好久不見。”遠處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張在循聲望去,只見一張劍眉星目、夢魘般的臉。

崔玉澈!

朝中幾乎無人不知他與張在極其不合,是張在的頭號政敵、死對頭,他來做什麼?

張在答應江晚山替他翻案,於是江晚山便動用了些關係,讓張在平步青雲,時任大理寺卿時,為重查二十名劍案,崔玉澈便對他頻頻施壓、處處掣肘。

,!

不過眼下張在早已不是那個意氣風發的大理寺卿張在了,再看見崔玉澈,心中五味雜陳,竟有些老友重逢之感。

假使你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待個十天半個月,哪怕出來見到從前的敵人,也提不起恨的興趣了。

他太疲憊,不僅是身體上的疲累,而且精神上的疲勞更甚。

“張大人,還認得我嗎?我可差點沒認出來你,瘦了這麼多,變化真大……可真是苦了你了。”崔玉澈那語氣彷彿真的是許久不見的老友敘舊一般。他說罷,拍了拍張在的肩膀,轉頭對身旁那低著頭的人說道,“你,進去吧。”

那人聽了崔玉澈的命令,取下披風,乖乖地向牢門走去。

張在揉了揉眼,定睛一看,那人居然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這是要做什麼?”張在不可思議地問道。

“這還不夠明顯麼?”崔玉澈反問。

那人背對崔玉澈正要走入牢門,崔玉澈竟上前一步從身後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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