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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不語,燕情則正是傷心之際,看樣子沒心思品茶,李清幽本欲讚歎幾句,見這般光景,沒好意思開口,識相地把話嚥了下去,沉默著往二人杯中又添了些茶。
忽然幾團紅的綠的黃的焰火“鳩”、“鳩”地穿入雲天,幻夢一般的色彩陡然籠罩杭州城上空,映得黑天恍如白晝。
燕情怔怔望著,烏黑瞳仁裡映出焰火的光,亮晶晶、五彩斑斕的瞳孔裡,一滴清淚忽然落下。
——
“碰上截鏢的,你倆就跑了!?”
威揚鏢局舊年本就時運不濟,到了年底已是入不敷出,好容易熬過了年關,開春第一筆生意,邢總鏢頭特意派出少鏢頭押這一趟鏢,不想竟失了鏢。
邢總鏢頭厲聲質問眼前這新面孔的鏢師,見他不言語,愈發怒不可遏,旋即飛起一腳將其踹出門外。
他很快站起身來,仍是不說話,揩了把嘴邊的血,隨手抹在衣衫上面。
“總鏢頭,他是啞巴,不會說話。”其他鏢師提醒道。
“難道我不知道嗎?”邢大義眉頭一挑,那替啞巴辯解的鏢師便急忙閉了嘴。
邢大義大步流星地走到此人面前,手中摺扇在他頭上瘋狂敲打:“這啞巴連比劃都不肯比劃一下,眼裡還有沒有、有沒有、有沒有我這個總鏢頭!”
邢大義一身橫練的筋骨,氣力極大,這幾下幾乎把人敲暈
滿堂鏢師無一敢言,生怕邢總鏢頭遷怒於己。
只有邢總鏢頭的兒子邢小寶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爹啊——那夥賊人實在兇殘,兄弟們是死的死傷的傷,要不是啞巴帶我跑了,孩兒今日哪還能回得來見您啊!嗚啊啊啊——”
邢大義眉頭一皺:“真有此事?”
邢小寶號啕大哭:“千真萬確啊爹!”
“乖兒,你看清那幫劫匪的打扮了麼?”邢大義俯下身安撫邢小寶。
“黑衣服……人不多,刀特別快……再有就不知道了……”
黑衣服?不多人……刀又快……
邢大義撓著頭想了半日,也想不出究竟是哪一路匪徒。
“總鏢頭,不會是那什麼魔宮吧?”那被猛擊頭部的鏢師又插一嘴道。
邢大義臉色一變:“去你孃的,晦氣!”
——
夜深。
一條人影躡手躡腳地翻出鏢局,卻在落地的一瞬,被一盞燈籠照了個透亮——邢小寶!
那提燈籠的人一手狠狠捂住他的嘴,示意他不要出聲,待他點頭,才將手挪開。
“那幾箱珠寶銀錢在何處?”提燈籠的人問道。
“啞巴!你會說話!”邢小寶大驚失色。
啞巴一記老拳轟在他小腹上,疼得他登時失了聲,五官扭曲如麻花。
,!
“監守自盜,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啞巴一柄劍架在他脖頸處,“想不到你個慫貨為了錢,連自家的鏢師都敢殺。”
“我沒殺人!他們可都活得好好的!”邢小寶小聲地嘶吼,旋即又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懇求道,“啞巴,啞哥,行行好,要是讓我爹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可損失這麼多金銀財寶,你爹怎麼跟人交代?”啞巴好奇地問道。
“啞哥,您有所不知,我爹乃是魔宮護法,家財萬貫,行事卻摳門至極,我要不是實在沒辦法,也不至於出此下策……兄弟,如今你知道了我的秘密,咱可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邢小寶移開搭在脖頸上的劍鋒,嘴如連珠,密密麻麻地響著。
啞巴自然不信什麼魔宮護法一說,不過經他這麼一說,倒想看看這廝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啞巴,你看你也沒什麼抵押的,不如把你的劍抵押給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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