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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宴不可喧賓奪主,你在蒼山究竟學了些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是蒼山派?”
“昨夜你使的難道不是蒼山劍法?”崔玉澈白他一眼,似乎對這個拍檔頗有微詞。
——
恰逢花朝佳節,往日繁華的金陵盛世街可謂萬人空巷,好不熱鬧。
撩起簾,但見人潮攜車馬去。
春寒料峭,少男少女皆服春衫,成群通街遊走,歡顏笑語絡繹不絕,泠泠春風拂面,亦不覺冷冽;老者多著皮襖棉衣、絲披大氅,袖手衣間,步履之間四平八穩,遇風止步,抬手抵微寒。
有擔籮貨郎沿街叫賣,亦有行商手推獨輪小載,高聲吆喝;道旁立竹木小攤,賣些蜜棗胡瓜之類的零嘴,或支幾叢青竹散篾,上排琳琅首飾:簪釵笄篦、鐲珠佩環、胭脂花鈿、香囊步搖……
除卻這些個飾物,亦不乏家常雜貨,更有些自稱武夫之身強體壯者,或身背幾樣粗製刀劍,或拉一排兵器架子,當街演起金鐘罩、鐵布衫功夫,就地尋人抄起兵器往身上輪番招呼,一套把式下來,毫髮無損,相較於武功更似戲法。
馬蹄闌珊地踱著步,軾轍淺經行道,悠悠慢行,一切彷彿成了上元夜多面的花燈,幾尺賤買的洇墨小絹,蒙上花燈竹骨,以淡墨題長街夜景,風動即緩轉,一幅繁鬧繪本徐徐入眼。
街邊諸多土供臺供有花神之位,位前置有幾朵乾淨的野花,花瓣尚帶新露,經風一吹,如少女裙裾翩然,搖曳生姿。
花神廟前,老老少少皆有好靜者駐足觀社戲,或遍遊過在此歇腳,年青男女循舊俗以素饌素酒奉花神以求姻緣。
不知哪家頑劣的孩兒周街遊串,一路喊著什麼,吳儂軟語,抑揚頓挫,李清幽聽不懂,卻覺得甚是悅耳。前處糾集了不少人,那一串兒孩童本是得了招呼,領著人往空處行去的,反倒將本就擁擠的人潮攪得愈發淤塞。
花神誕日,人間絕景。
“二位公子,金陵花朝節,怕是京城也沒有這樣的排場吧?”車伕哈哈大笑,腕子繞著韁繩,牽馬緩行。
出了金陵城,到一處僻靜地方,環境清幽,蜂蝶翩然,花香更甚,至於徐徐氤入衣衫中來,令衣衫也有了春日味道。
車停馬止,梅園已至。
道是梅園,各色花兒卻都不少,門童應聲來啟,但見一片花田侵入眼來,花潮如海,引得崔玉澈噴嚏連天。
二人來得遲了些,倒也無妨,他們本就不是來賞景的。
“看出來了麼?”李清幽繞過來往賓客,低聲向崔玉澈問道。
崔玉澈搖搖頭,目光始終未曾自池雨身上移開,“看不出來,他的神情太自然了,根本不像是易容過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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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根本就不是?”
“不可能,即便不是任天階,也會是別人,不可能有世代雙生。”崔玉澈仍舊緊盯著池雨,“池風池雨的祖父的兄弟,一直到死也沒有成親;池枯山還沒成親就已經死了,說明什麼?”
“說明能夠成親的,一定是池家人,而池風已經成親,這個所謂的池雨,極有可能只是個戴面具的影子,池家不會允許他留種。”李清幽低聲道,“甚至當年的池枯山,有可能也是因為對某個女人動了情,才被池枯海殺人滅口。”
“不錯,”崔玉澈道,“可惜了,若是能摸到他的骨頭,也許有機會。”
“骨頭?”
“對,池風池雨二人皆未及冠,按常理來說,還在長身體的年紀,身子某幾處的骨頭仍與成人相異,一摸便能察覺。”
“就像我體內的骨頭,與你體內的有差異一般?”李清幽問道。
“對。”
這時,池枯海身邊忽而聚集人群,李清幽擠不進去,只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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