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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俟聽聞那青衫文士的話語,鮮于叔明腦海中,立刻浮現出家中長輩讓其熟記的《元和姓纂》,《尚書省郎官石柱》和《御史臺精舍碑》這三本記錄了當朝權貴家族淵源的內容。
“……輕薄公子,名薛承譽,中書平章大都督之子,聖人天子之公主駙馬是也。”
他馬上意識到了什麼,於是趕忙拉住還想要同人爭辯的伴當,並且同樣抱拳回了一禮。
“多謝這位先生指點。”他說,“在下鮮于叔明,新政人士,不知先生姓名,以及郡望若何?”
那青山文士一聽這話,旋即也明白了鮮于叔明的結交之意。畢竟是混一個圈子的,雖然他這一代已經不如父祖煊赫,但是該懂得“禮數”他也自是懂的。
於是,他再一次回答道:“在下狄懷英,幷州人氏。‘先生’什麼的,可不敢當,我只不過是因為祖輩曾在天賜年間,於這洛京當了許久的尚書左丞,所以對此地風土有些瞭解罷了。”
聽到文士這番自報家門,跟著鮮于叔明一起的那些錦袍少年紛紛倒吸一口涼氣,彼此用鄉音竊竊私語。
“乖乖,老子暈得很!尚書左丞,這得是多大的官?”
“看情況,可是至少得是從三品,一般都是正三品!”
“正三品!那不就是宰相,最低也得是個副宰相!”
就連剛剛急於與狄懷英分辯兩句的那個伴當,此時一聽這話,霎那間就沒了逞口舌之利的念頭。
只有旁聽的趙無咎聽了這話,想了想之後,算出了那“天賜”年間到底是何年何月。
“這都快一百多年了……”
就在這左側門洞,因為攀談而引發一場小小議論的同時,一場騷動也在城門中心那道門洞前發生了。
按大周禮制,城門的通行規則頗具講究,中間城門洞通常為皇親國戚及高階官員所專用,以示尊貴。
河陽令周興,以剿滅錦帆賊帥之功,按照禮部的章程,其獻首之車確有資格行經洛京中間城門洞。
然而此時,正當那輛寬尾廂車緩緩駛入城門,卻不料輕薄公子薛承譽的馬隊正從城外疾馳而來。
本來,洛京城門中間城門洞足夠寬敞,足夠薛承譽這些人與廂車錯開,並排而通行。
薛承譽,中書平章大都督之子,天子之公主駙馬,自幼便在洛京長大,驕縱成性。
他又怎會願意被一輛破車擠到一旁?更別說,當他遠遠看到那輛車上擺著的巨鼉的腦袋,然後又看了看自己出城打獵打來的獵物——盡是些雉雞野兔之類的東西。
因此,在即將接近城門洞的時候,這位洛京貴少眼中隨即閃過一抹玩世不恭的光芒。
他輕輕一拉韁繩,駿馬人立而起,隨即他從鞍側取出一柄精緻的彈弓,這彈弓非比尋常,乃是以紫檀木精心雕琢,弓身上鑲嵌著金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原來,剛剛趙無咎認錯了:人家這根本不是什麼弓箭,而是攜帶的一張形似弓箭的大彈弓!
薛承譽縱馬向前,身姿矯健,他左手持弓,右手輕捻彈丸,動作優雅而熟練。只見他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隨即引弓拉弦,彈丸如流星般接連射出。
那彈丸速度極快,帶著破空之聲,四射四中,分別擊中拉車的兩匹駑馬耳根和後臀。駑馬吃痛,發出一聲長嘶,隨即四蹄亂踏,拉著馬車在城門前四處亂竄。
薛承譽見狀,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了得意與不羈。他身著月白色圓領袍,袍隨風動,更顯其名士風流。
只不過,那輛寬尾廂車橫向穿出,無論馬伕怎樣勒韁繩都不管用,它竟然從中間那條大路“跌跌撞撞”地衝向了趙無咎他們走的左側的城門洞。
一時間,再也沒人顧得上去稱讚“輕薄公子”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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