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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山縣衙,推事房內,鄭櫎、鄭楠兩兄弟早已支援不住,先行被人服侍著前去休息了,只留下司馬仲達這個“謀主”,以及武力上的支柱“儒者”高圖澄。
就在剛剛,縣尉翟青送來了一個讓司馬仲達感到不可思議的訊息。
“什麼,南面城門失火?”
高圖澄面露不虞地看向司馬仲達。
“仲達,你不是說守城之戰大捷,備賊軍和守城軍士們正在有條不紊地收拾戰場,準備下一場主動出擊嗎?
之前在林家,你說要引綠眉賊部分叛軍入城,清理那林姓雜胡豪族……
為此,以剛剛大勝的備賊軍為犧牲和誘餌,仲達是不是有些孟浪了?”
聽到高圖澄的批評,司馬仲達不敢反駁,只是苦笑了一下。
“高師抬舉我了,我怎麼敢拿兩位公子的大事作為賭注?
雖然我確有那‘請君入甕’的計策,但即便發動,我選的、詐開的那座城門,其實是距離馮家和林家更近的北門。
南面城門的守軍還有備賊軍,在我的計策裡,其實都是用來剿滅放進城中那股綠眉賊軍的最合適人選。”
“這麼說,城門失火,這件事當真不是仲達你謀劃的?”高圖澄有點驚訝地問道。
司馬仲達交手,鄭重答道:“當真不是。”
高圖澄以手撫須,神色幽幽道:“怪哉,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難不成這真的只是一場意外?”
司馬仲達其實有個猜測。直覺告訴他,這樁事可能也與馮家有所關聯。
事實上,這傢伙確實又猜對了。
而此時,一路跟蹤“馮二十七”來到鬼市,又親眼目睹其屠殺了林家趟子手的趙無咎,也看清了那個突兀出現的神秘黑衣人是誰。
東山縣不大,豪強也只有兩家。
而且,相比於林家人的深居簡出,“暴發戶”馮家之前的行事風格一直都很招搖。
像在街道間放肆縱馬這種惡事,那個神秘黑衣人——馮家的那個“麒麟兒”、被其老父親馮文宇花大錢送到府城當軍官的馮奉先——之前可都沒有少幹。
“誰能想到,東山有名的武道‘天才’,年紀輕輕就達到七品境界的馮奉先,實際上竟然是個善於造‘木倡’的偃師傳人……”
原來,就在認出馮文宇之子馮奉先的瞬間,量劫系統裡的【齊諧志怪】就彈出來一段文字。
那是一個名為“偃師造倡”的小故事:
“古之名匠偃師,以善造木倡(倡優)聞名。
偃師所造之木倡,領其顱,則歌合律;捧其手,則舞應節。千變萬化,惟意所適。
是物,皆傅會以革、木、膠、漆、白、黑、丹、青之所為。肝膽、心肺、脾腎、腸胃,外則筋骨、支節、皮毛、齒髮,皆假物也,而無不畢具者。
廢其心,則口不能言;廢其肝,則目不能視;廢其腎,則足不能步。
偃師既卒,留《偃甲術》以饋來者,公輸班、墨翟皆治此書,獲益良多矣……”
除此之外,【齊諧志怪】還有一些注述,解釋了這門手藝是怎麼傳到馮家人手中的。
“……然及至百家式微,《偃甲術》散佚流失者甚多,唯餘技藝,猶存於‘郭郎戲’之行。
二十一載前,房牙馮文宇,覬覦民宅,暗施毒手,害一老者,乃郭郎戲之傳人。
馮氏於其宅中,得家傳《偃甲術》之殘篇,潛心研習,終得其術。遂以偃甲之技,擬武道之藝,漸成東山縣之豪強。
然馮文宇之所以能以《偃甲術》擬武道之藝,而郭郎戲之老者僅以之為制傀之具,蓋因馮氏行邪道也。
《偃甲術》殘篇明誡:‘不得以生人煉製人傀,此舉逆天害理,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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