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後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78章 惡無果,大周門閥,俊後生,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看著眼前這年輕僧人身子一輕,似乎昏然睡去的模樣,鄭澤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事情成了,”他心中頓時大喜道。
也不怪他如此開心,因為有這個胡人異僧出手,鄭家成大事的希望又多了一些。
鄭家能夠興盛起來,他這個做家主的,自然便是最大的受益人。
沒錯,這個被稱為“鄭國舅”的鄭澤,便是這一代陘陽鄭氏一門的家主。
之前趙無咎見過的、去往東山縣想要平定河北道綠眉賊亂的鄭櫎和鄭楠兄弟二人,是這個鄭澤的兩個嫡子。而宮裡那個小名“大車”、備受今上喜愛的鄭貴妃,則是他鄭澤一母同胞的親妹妹。
也正是因為如此,剛剛這個胡僧才一口一個“鄭國舅”地稱呼鄭澤。
鄭澤能認識這個胡僧,是透過他家中供奉的那個“儒者”高圖澄的引薦。
幾個月前,此人剛剛抵達洛京,聲名絲毫不顯,只能來這那爛陀寺掛單居住。
只是,這胡僧似乎頗有一些本事,不僅善於辯經,更能口吐蓮花讓有錢……額,不對是有情信眾,心甘情願地供奉香火。
這小和尚聲名鵲起,引來了鄭府內供奉高圖澄的注意。雖然別人都只知道他是一大儒,以儒道融入武道的大高手,但實際上這人的底色其實是一個密宗修行者。
他是因為在修行上遇到了瓶頸,自悟自圓釋教精義時智慧不足,故而拾起了儒家的經典,企圖以儒道闡之,觸類而旁通。
當然,披著儒者之皮,他也不想放棄釋教密宗修行的一些簡便之處——
密宗修行者喜歡辯經,這可不是儒士們的辯經,目的是為了越辯越明,不斷精進自己對儒家經典的感悟和體會。
密宗修行者辯經是為了征服和收穫。
當頭棒喝,便是密宗修行者辯經時常用的手段之一,而且這“棒”是真的用棒打,還真不不是什麼虛指。
兩僧辯經,勝者可以名正言順地成為失敗者的上師,敗者要全心全意——以及更重要的——全力來供奉自己的上師。否則,辯經勝利者其實有權當場奪走失敗者的性命。
而且,這也僅僅只是表象,更深層次的收穫還在於,辯經的勝利一方還能奪走失敗一方的“氣”, 裨益己身的修為。失敗的辯經者,一身苦修所得,則大半都要為他人作嫁衣裳。
故而幾個月前,當聽說洛京之中出了這麼一個新秀,高圖澄自然不會放過機會。
密宗修煉到他這個程度,不可能去找那些“小沙彌”辯經來以量取勝。
而去找那名震京師的善無畏、玄藏大師一脈高僧辯論佛法,那他純粹就是去送修行的資糧給人家。
對他來說,這麼一個“會念經”的外來和尚,就好像剛出鍋的香噴噴的大饅頭,怎麼著都得去嘗試咬上一口。
可結果,當他來到那爛陀寺找到這個年輕的僧祗,卻發現人家根本不是什麼饅頭,而更像是一塊咬不動的硬石頭。
辯經比不過對方不說,他想要用以力服人,依舊被著這個年輕胡僧輕鬆化解。
人家甚至都沒有與他動手,而是直接展露了護法的神通來應對。
三柱清香點燃,此人便喚來了那爛陀寺內被僧人養著的一條看門獒犬,當著高圖澄的面將自身修為暫時“借給”了那條獒犬。
高圖澄好歹也是一名高人,他可以認定接下來發生的絕非幻術:得了那胡僧的修為,那條獒犬當場就人立而起,化作一犬首人身的護法夜叉,對高圖澄齜牙咧嘴、低聲狺狺。
大驚之下,高圖澄也就沒有繼續用強,而是以自己是鄭家供奉為理由嘗試與胡僧結交起來。
年輕的胡僧收了神通,隨即也展現出了與其年齡並不相符的智慧與手腕——他根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