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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玉說道:“其實我真不知道這老鼠藏在哪裡,是元童尋來的。”

這話不是對何肆說的,而是對劉傳玉說的,畢竟他剛剛申飭過自己“天子無戲言”。

陳含玉有些嫌棄地用兩根指頭捏起鼠尾,拋了出去。

無聲無息,電光石火間,一隻矛隼從大門飛入,一下抓住了這隻老鼠,振翅減速,掀動桌案上那盞色澤帶紫,其形如筍的紫筍茶。

陳含玉抬起還未來得及纏繞雲錦的左臂,被麼鳳單爪抓住。

麼鳳銳利的眸子透露幾分擬人的不滿,對著陳含玉發出“嚇”聲。

陳含玉那身以通經斷緯的緙絲和平細勻光的京繡製成的龍袞自然勾絲破洞。

對此陳含玉卻不以為意,笑著說道:“麼鳳,別鬧,你可知飛鳶啄腐鼠,鳳凰見之悲且羞的道理?”

麼鳳仰頭,眼神陰鷙,畜生怎麼會聽得懂人的道理?

陳含玉輕輕撫摸麼鳳羽毛,忽然手掌如同鐵爪,一把鉗住麼鳳頭顱,將其拎起,懸空振翅。

陳含玉伸手從它爪中扯出那隻滾圓並不腐化的老鼠,隨手扔在何肆面前。

何肆彎腰撿起那隻死老鼠,直接張嘴,塞入口中,帶毛吞了下去。

好像被茹毛飲血的不是鼠肉,而是陳含玉一般。

陳含玉將手中麼鳳放開,麼鳳唳聲幽怨,振翅而去,繞殿飛旋。

看著何肆蠻夷不食火者的舉動,陳含玉微微皺眉,帶著些嫌惡道:“你吃這玩意兒幹啥呀?夠噁心的。”

何肆卻沒有感到一絲膈應,這數月未曾腐爛的鼠屍,在被何肆吞入腹後,卻是瞬間開始融化。

周天火候,取坎填離。

明明早就不能自主運轉的霸道真解忽然故態復萌,眨眼間融成一顆米粒大小的血食。

本來假手於庾元童而發生的幾口氣機,也是瞬間被其吸引,體內似乎颳起一陣摶風,紅丸將那無色的氣機牽扯纏繞在一起,一息百轉千回,染上一絲紅暈。

何肆瞬間精神抖擻,卻也迸發出一股極端的飢虛。

好像餓了日一般。

何肆雙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

這種感覺何肆體會過,上次在蝙蝠寺,李嗣衝握住他的手,叫他感同身受一番餓鬼之苦。

現在這份飢需只是來得突然,若論難捱的程度,其實小巫見大巫。

何肆咬牙拄著龍雀大環支著身子,默默忍受飢虛。

那是一種只要享受血食就能即刻恢復的直覺,再看眼前從皇帝到隨侍都是武人,似乎都變得甘旨肥濃起來。

何肆搖搖頭,甩掉這種恐怖的想法,

同時何肆也清楚的知道了腹中那顆米粒之珠不過是迴光返照,急需血食的充盈蘊養。

否則便要淪為一顆再無靈性的血食。

李嗣衝雖然無法內視何肆體內情況,卻是對此早有預料。

霸道真解若是真這麼好擺脫,他也不會現在還深受其害了。

好在事不過三,現在何肆體內的紅丸不過是強弩之末,只要何肆能夠捱過這一陣子“飢則食之”的本能,那無根紅丸自然壞滅,散作周身,再來幾遍簡簡單單的抽絲剝繭也就差不多了。

何肆不懂,地、水、火、風是體,成、住、壞、空是性。

體性一對。

之前姜素或者宗海師傅的手段,都是助他穩住自身的成住壞空,因為那時候何肆的體內已經沒有紅丸了,只能聚攏霸道真氣,稍稍阻滯壞滅成空的發展。

而李嗣衝能為何肆做的,就是將血食之禍從他人身的地水火風中完全抽離。

《金光明最勝王經》有言道:“地水火風共成身,隨彼因緣招異果,同在一處相違害,如四毒蛇居一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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