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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州,賀縣。
老趙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那場頗為豐盛的晚宴自然沒了招待物件,好在也不算浪費,都楊寶丹吃了大半。
這還是在她擔心老趙,食慾不振的情況下。
楊元魁爺孫仨都輪番去看過老趙了,老趙呼吸平穩,面色如常,就是睡覺而已。
保險起見,又是請了郎中,是曾被楊寶丹當做庸醫的那位。
郎中收了診金,卻沒開藥,說人沒事,就是累了。
這下更坐實了楊寶丹對他庸醫的看法。
今天楊寶丹又去看老趙了,她大概幾人之中是最不擔心老趙身體的。
因為老趙教過她《蟄龍心法》,傳聞有道家高人,高臥山頂,一睡數月不起,睡中得道而聞名。
口訣只有三十二字:“龍歸元海,陽潛於陰。人曰蜇龍,我卻蜇心。默藏其用,息之深深。白雲高臥,世無知音。”
楊寶丹發現叫不醒他,就開始擺弄他的肢體。
將他身體側臥,左龍右虎,左腿在下,左手拇指輕輕放在耳垂之後,食指和中指貼著左太陽穴,無名指、小指自然分開附於頭側,左肘彎屈貼靠胸肋。
右手屈肘,將掌心勞宮穴貼於左肩肩井穴上,右肘輕搭左肘。
左腿屈膝蜷曲,猶如彎弓,右腿微屈,重疊在左腿上,右腳在左腳跌陽穴上,左腿貼右踵。
等到一板一眼擺完睡姿,楊寶丹長舒一口氣,頗為滿意。
又是一天將要過去,還是沒有等到老趙醒來。
也同是這一天。
一道聖旨,一塊匾額,一齊來到越州府。
不過聖旨去到了越州府城,給那食邑江南道的越王陳樞賢,叫他去平臺、溫、處三州府的叛軍。
匾額則是送入了曾經的楊氏鏢局,現在的楊府。
大離炎禧皇帝登基至今不過兩月餘,他的御筆墨寶,還未有機會賜下,這點和那墨債山積的太上皇截然不同。
所以如今的楊府,受賞一方御筆匾額,這等“門楣上家國,樑柱間文脈”的尊榮,估摸著是開元以來,頭一份了。
當初陳含玉從寧升府朱家二房庶女朱黛口中瞭解到是楊氏鏢局的楊元魁一路護持,將她送到廣陵道,漣江府。
一路順遂,但不得不說是朱全生在背後的佈局,而那楊元魁,其實沒有功勞只有苦勞。
但之後被那投身越王世子的索命門刺客砍掉一條手臂,也算無妄之災了。
陳含玉知道此事後,便對暫時還有實無名朱黛說要承情。
之後朱黛便斗膽向他請了一幅御筆。
陳含玉欣然答應,卻嘲笑她算盤打得好,無本生意,婦債夫還。
朱黛說夫妻該有敵體之義,不分你我。
陳含玉笑而不語,這女子,該說她是野心大呢,還是單純心大呢?
不過幾次水乳交融,住在自己太子之時曾住過的龍興宮,現複名為鍾粹宮,至今連個名分都還沒有,怎敢說出那連未來後宮之首都不敢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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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喜歡。
御匾最後是在文華殿書成的,就在那《學二帝三皇治天下大經大法》的御筆匾額之下,由文華殿大學士仇富捉刀代筆。
對於陳含玉來說,誰寫都一樣,反正賜匾沒有上款下款,看不到年代歲次及題字贈予人名。
只要蓋上帶有年號的御印就好。
本來陳含玉想說就寫義薄雲天的,最後在仇富不懂委婉的直諫下,改為了居仁由義。
不得不說,這四個字的確要順耳一些。
畢竟行走江湖,義字當頭。
陳含玉這回,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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