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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師傅去,等晚上宵禁了再翻進城。

何肆很快走到夕月壇光恆坊,光恆坊還是古代那種圍牆高築的封閉樣子,何肆沒有走正門,昔日熱鬧的街道已經門可羅雀。何肆直接在無人處一躍翻過圍牆,進到了光恆坊中,朝著中心那座極為高聳醒木的八層跑馬樓走去,還路過了沒有懸掛任何牌匾的姜家大院,何肆目不斜視,直接路過,只是忽然想到小閣老好像就是薑桂樓的東家之一,這薑桂樓還帶個姜字呢,應該關係匪淺。

何肆來到地上八層地下不知幾層的薑桂樓前,居然還有兩位看守在。

但已經不是初來乍到時遇見的那兩位了。

何肆微微震驚,這兩個漢子居然都是力鬥境界,這重新整理了他對薑桂樓的認知,入品高手就這麼輕易用來看大門了?

他不知道自從京城戒嚴以後,地上地下勢力也是多有交涉。

若是放任這地下幽都存在,所謂的城禁不就形同虛設了嗎?

所以現在四樓二洞的進出也是大不如以前寬泛了,只有真正入了品級的高手宗師可以進入其中,當然那些身份尊貴的大人物還是有特例對待的,否則這京城最大的銷金窟蝕骨地少了金主捧場,還做什麼生意?

,!

如今光恆坊中的跤窩子荒廢了,被小閣老一時興起拿來做彩頭的金籌子也是不在現世,用一枚少一枚,何肆手頭自然也沒有,在樊良驛時他聽儀鑾衛說起,這金籌子還能當做嫖資使用呢。

何肆摸了摸自己的手,只摸到一陣冰涼,是十七年蟬,他已經沒有戴著薑桂樓的金鎦子了,被他抹去了文字和鏨刻的菊花印記送給楊寶丹當做定情信物了。

何肆氣機內斂,完全看不出一絲,叫那兩個入品高手不好判斷。

守衛一人見他年紀輕輕,卻也沒有輕視,而是客氣說道:“足下還請外放一絲氣機。”

何肆一身劉傳玉給予的陰血錄的氣機還剩六成,卻是沒有揮霍,只是學著當初李嗣衝的樣子,看著路邊擺放的幾塊七八百斤的石鎖,手中龍雀大環出鞘又是入鞘。

快到恍惚。

看不清何肆是如何出手的,一塊石鎖已經被切豆腐般輕易劈成了兩半。

兩人眼瞳微縮,當即讓開路來,“有眼不識泰山了,足下請進。”

何肆點頭致意,步入薑桂樓中,地上建築還是中空無物,卻是比外頭陰涼許多,薑桂樓地下有一處廢棄的冰窖,何肆已經見識過了。

身後的門重重關上,何肆站著不動,眼前地面忽然現出兩扇移門滑動,一條地道出現眼中。

自然還是那老一套,幾個容貌姣好楚楚動人的尤物出面,個個捧著裘袍。

何肆卻是知道,這些嬌滴滴的可人兒都是象姑,他們手捧一般的就是羊皮毳裘,身份尊貴些的可以披鳧靨裘。

羊皮裘和鳧靨裘這兩種何肆都穿過,何肆現在沒有金鎦子在手,很自覺地等著有人給他這個生面孔披上羊皮裘。

結果定睛一看,誒?怎麼加身的是鳧靨裘。現在都一視同仁了嗎?

所謂鳧靨裘,也叫鴨頭裘,是野鴨子頭上的撮毛織成的,堪比集腋成裘,比孔雀金線都貴。

何肆不知道是因為現在只有入品武人可以進入地下幽都了,人少了,自然禮遇也就多了。

何肆拒絕了一個象姑的投懷送抱,開口問道:“那個,徐六,小名草福,她在嗎?”

身穿白紵衫的小可人兒偷偷打量了何肆一眼。

原以為是個生面孔,沒想到還是個吃回頭草的熟客啊。

:()師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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