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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含玉嘆氣道:“對他這麼好做什麼?這小子多心,還以為你和我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呢,白眼狼一個,不懂感恩的。”
劉傳玉拍拍何肆的肩膀,鼓勵道:“想說什麼話就說吧。”
何肆心中忽然激盪,沉聲道:“我該感恩陛下什麼?感恩陛下拿我家人作要挾嗎?還是感恩陛下強買強賣?”
陳含玉冷笑一聲,“不必說得如此悽慘,當初我若我要明搶,就不會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你不給,沒關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會自賤身份強搶嗎?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可你偏偏答應了,然後給一半是什麼意思?糊弄我?福禍無門,唯人自召。你明明是畏懼我的身份,卻又不甘蠅營狗苟;自以為曳尾塗中,其實就是膽小如鼠;又要自作聰明,如今弄巧成拙,偏偏裝作萬般無奈,命不由己;更是不知悔改,還要作困獸鬥。何肆啊何肆,你可真叫我刮目相看,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你就是一個鬼鬼祟祟還看不清自己的小人而已,私智小慧,自以為是,反覆無常,以怨報德。”
何肆聞言面色蒼白,一時竟不知如何反駁。
陳含玉那雙眸子彷彿能洞徹人心,他言語如刀,“事到如今,你甚至還想反駁我是吧?你現在該怪什麼呢?怪自己只讀了三年書,沒有辯才?怪我巧言令色,顛倒黑白?呵呵,你就是這麼個無君無父之人,你以為站在你面前的是誰?是這大離的皇帝,你對我可有尊重?二月廿一,你生辰那日,你沒聽你父親的話,非要去菜市口觀刑,導致自己鋃鐺入獄,導致你何家散去半數家財,此後的一切都是你自己作死,種甚因,得甚果。你以為你走了一趟江南,來回四千裡就能脫胎換骨?你以為你打過貔貅道人,打過朱全生,打過宋苦露你就是從心所欲的大宗師了?在我眼裡,你沒有半分長進,還是那麼的可憐可笑,你身上的哪一樣東西是靠你自己掙來的?落魄法?斫伐剩技?霸道真解?透骨圖?陰血錄?若非我知道你不是化外之人,還真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下凡歷練了呢,你他孃的是什麼狗屁勞什子小說裡的氣運之子?我看你是鬼迷心竅了,你有什麼資格自以為是?你不過是個劊子手的兒子,別說你是什麼人屠的徒孫,人屠厲害,我承認,但你算什麼?對上我,你甚至不敢用出一招半式的人屠刀法,你不是六歲練刀嗎?學到狗身上去了?”
何肆面如死灰,原來這一切,陳含玉都知道……原來他在他眼裡是這麼的不堪。
陳含玉繼續殺人誅心道:“我這三言兩語就叫你那琉璃心支離破碎了?你只是沒束髮,不是沒斷奶……”
劉傳玉終究還是沒有忍住,聚音成線對陳含玉道:“陛下,差不多了,利刀割肉瘡猶合,惡語傷人恨不銷,造口業的。”
陳含玉也是傳音道:“劉伴伴,你再讓我罵兩句,這刁民著實可惡,”
陳含玉若是想殺何肆,就不費這些口舌了,他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何肆同樣不是,人貴有自知之明,何肆這賤民,是真沒有。
劉傳玉只是上前,搭住了何肆的肩頭,輕聲說道:“走吧,子時都過快了。”
何肆怔怔抬頭,看著劉傳玉,又看了看陳含玉,現在還能走去哪兒?儀鑾司詔獄嗎?
劉傳玉溫聲道:“我說好了把你送回去的?”
何肆愣住,嚅囁道:“就這麼回去了?”
一旁的陳含玉不怪劉伴伴越俎代庖,只是對何肆冷笑道:“那要不歇一晚?用了早膳再走?”
何肆不可置信,“我……我還能回家?”
陳含玉譏諷道:“怎麼?捨不得這皇宮啊?女人想要進宮需要老天爺賞飯吃,給一副天生麗質的皮囊,男人想要進宮就方便許多了,內務府淨事房就緊挨著御花園,叫劉伴伴帶著你走一遭?你捨得你江南的小媳婦和家中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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