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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啊,但是換作別人我就不敢保證了,畢竟也不是一路的。”
何肆點了點頭。
楊寶丹有些生氣,哼哼道:“你這回選擇相信我了?”
何肆還是點頭。
楊寶丹輕哼一聲,伸手為他捋平蹙起的眉毛,說道:“快別愁了,眉頭耷拉的,像個小老頭似的。”
何肆看了看楊寶丹,緩緩舒緩眉頭。
這話是刈禾對他說的,怎麼蘭芝也會知道?
何肆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或者說是他不敢想。
何肆得寸進尺道:“如果你們贏了,來幫我的人,也可以既往不咎嗎?”
楊寶丹沒有覺得他上房揭瓦,只是搖頭,認真道:“那不行哦,除非你現在開始就束手待斃。”
何肆也覺得自己有些天真了,不再糾結這個問題,看向她腰間佩戴的只有劍身的見天劍,問道:“這把劍有什麼用?你為什麼要配著它?”
楊寶丹露出一個你終於問到重點的笑容,狡黠一笑,“你不妨猜它為什麼叫做見天?”
何肆若有所思,“難道就是字面意思?”
楊寶丹點點頭,坦然說道:“得手之後,總得帶你這副革囊出去吧?這‘見天’就是一道不屬於天老爺統管的門戶的鑰匙。”
言下之意,難道是她信不過劉景摶?
何肆更是又堅定了一分想法。
只是不知是不是被她張機設陷,牽著鼻子,一步步踏入無法迴轉的境地。
何肆問道:“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楊寶丹笑了笑,“因為你這人疑心重,說真話你也不會信,反倒會教你更加渾噩不清。”
何肆又問,“這是真話嗎?”
楊寶丹搖搖頭, 笑道:“顯然不是。”
兩人邊走邊聊,楊寶丹提出想要到處逛逛,溜溜食,何肆自然樂見如此,回家了還要擔心提防她,不如在外頭再浪蕩一會兒。
兩人就這樣在熱鬧的市井中漫步,不知不覺走到了城西。
說是無意,其實就是楊寶丹拖著他。
今日這場熱鬧的廟會依舊舉辦,就在昨天被項真一杆劫灰槍轟倒小半的城隍廟前。
因為劉傳玉也在的原因,當時就處置妥當了,沒有鬧出多大的動靜。
今天的廟會依舊熱鬧,北方管這叫趕集,南方叫趕圩。
楊寶丹帶著幾分懷念的表情,說起自己生日,今年的五月廿八,他倆在晉陵縣趕圩,何肆給她買了許多東西,雖然用的就是自己爺爺的錢,到最後留下的只有一枚何花簪子。
何肆面色不是很好,不想把蘭芝和楊寶丹聯絡在一起,但蘭芝真就對自己和楊寶丹的事情瞭如指掌,好像是她親身經歷一般。
何肆告訴自己,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可能是他有天眷的原因,自己的一言一行,自然有目光注視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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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心比心,要是自己費心費力養了一頭年豬,或者一棵果樹,自己當然也會時不時地去瞅它幾眼,想著看看什麼時候可以收成。
廟會上,何肆給楊寶丹買了一個糖人,她眉眼彎彎,有些開心,然後看在這個糖人的份上,她忽然說道:“有人要動手咯。”
何肆猶如驚弓之鳥,瞬間做出反應,龍雀大環出鞘。
楊寶丹有些嫌棄他一驚一乍的,只是指了指南邊,說道:“不在這邊,遠著呢,可能是來幫你的人吧,有一位道友耐不住性子出手了,好心提醒一下,就是你昨天在這城隍爺打殺的那個城隍爺,他今天是有備而來了,不好對付。”
何肆問道:“他的對手是誰,老趙嗎?”
楊寶丹一口咬下糖人的頭,故作兇惡道:“這我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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