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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寶丹看著何肆身邊的獨臂老人,面白無鬚,一頭鶴髮,衣著竟是蟒袍。
何三水稱他為劉公公,應該是位了不得的大太監,就是不知道是十二監、四司、八局中哪一衙門的管事。
何肆拉著楊寶丹,對劉傳玉介紹道:“劉公公,這位是江南道楊氏鏢局的少東家,楊寶丹,是我妻子。”
楊寶丹聞言面色微紅,眼裡卻閃爍著羞澀和喜悅。
劉傳玉朝她笑著點頭。
何肆又為楊寶丹介紹道:“這位是印綬監掌印太監劉公公,是我一位十分敬重的長輩。”
“劉傳玉。”
劉傳玉又是報上自己的姓名,雖然是假的,但也足顯重視了。
楊寶丹見禮道:“見過劉公公。”
劉傳玉點點頭,忽然眼神看到站在門口的何花,不動聲色地轉過頭,拍拍何肆的肩膀,“先進屋吧。”
同時傳音入密道:“你大姐在看呢,別得意忘形,注意分寸。”
何肆本來還想再問楊寶丹是如何來的,聞言瞬間又蔫了下來,不敢多親暱,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劉傳玉搖搖頭,受徐連海之託,他雖然不自覺是個外人,遇到關起門來的家務事要是當局者迷的情況,他會開口點撥何肆幾句,但這男女之事,一個太監怎麼置喙呢?
那不是紙上談兵又牝雞司晨了嗎?
三人走進狹小的屋子,人一多就顯得擁擠,同樣也是熱鬧。
路過門口之時,何肆伸手握住何花的手,聚音成線道:“姐,對不起……”
何花搖搖頭,又怕何肆聽不見,又怕楊寶丹聽見,貼上前去在何肆耳邊輕聲說道:“我沒事的,寶丹千里迢迢趕來京城,看得出她是真想你,你先好好陪陪她吧。”
何肆心中更是歉疚,緊了緊握住何花的手,何花卻是掙開,言不由衷道:“你先陪她。”
一襲蟒袍的劉傳玉的到來沒有給眾人造成太大困擾。
年事已高的齊金彪應該是墩敘巷中碩果僅存的元老人物了,活到他這個歲數,百無禁忌可真不是說說的,說句不好聽的,今晚喝上一場美酒,吃上一頓好菜,回屋美滋滋醉上一覺,明天就算醒不過來了,那也是一樁好事。
老人沒病沒災,溘然長逝,不算喜喪算什麼?
李鐵牛就更不在意這個劉公公了,眼裡只有那一罈香氣四溢的鶴年貢。
何家其他人對劉傳玉這個歹人春風拂面的大太監也是敬重大過畏懼,見面次數真不少了,沒有過多拘謹。
何肆一一招呼客人,最後那躺在炕上的屈正重重冷哼一聲。
何肆這聾了大半的耳朵都聽見了,這才走了過去,關切問道:“師伯,身體怎麼樣了?”
屈正愣了愣,看著有鼻子有眼一頭黑髮的何肆,眨了眨眼,看穿何肆的障眼法,笑道:“死不了,我的情況應該比你好一些……”
何肆怕他多嘴,立馬摘下大辟,放在炕頭,說道:“委屈師伯再躺一會兒,我晚些傳授你透骨圖,能修復骨傷的,保障不會留下病根。”
屈正心道,算你小子有良心,面色卻是依舊不善,“何肆啊,你這果然是家教有方啊,你是不知道,下午你不在家,我拱了半天的火,不管是你那待年媳的大姐何花,還是頭婚未娶,二婚又許的外室楊寶丹,愣是沒有一個紅臉急眼的……”
何肆勉強聽清他說了什麼,長嘆一口氣,苦笑道:“師伯,你傷得還挺重的,就別多說話了吧。”
同時傳音入秘道:“師伯,給小子點面子,收了嘴上神通吧,別搞得我家嘈屋閉,雞犬不寧行嗎?算師侄求你了。”
刈禾留下的障眼法倒是真奇妙,還能順著何肆的心境顯化表情。
屈正看著何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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